“信?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信。”雀鲷转着眼珠,语速飞快地说,“你这个醉鬼,谁知道你是?不是?把东西丢在什么地方了,你应该去街边找,去垃圾桶找,再不济,你应该扒拉扒拉天桥下的树叶堆你喝醉了总在那儿睡觉,不是?吗?”

酒囊拽他衣领的拳头,攥紧了。

说着说着,雀鲷反倒有些?不爽:“而且,如果?是?那么重要的信,不应该好好放在家里吗?你自己?都?不珍惜,丢了怪谁。”

男人指骨泛白,青筋突起,用力到下一秒就要揍上来。

但最终,那只手在雀鲷紧张的呼吸声中,颓然地松开?。酒囊脸色苍白,发出一声嘲笑:

“你说得对。”

抛下这句话,他便转身走了。

寒夜里,身后传来热闹的呼唤,地下酒馆里的青少年们冒出头,提着酒瓶子起哄,“雀鲷,快回来,再给我们讲一遍你和白司令接头的故事!”

雀鲷浑身一僵,心虚地去看前面?那道背影。

酒囊听到了,肩膀颤动似乎是?藏着怒气?的。但仔细去看,他只是?在怀里摸索着,找出半根烟屁股,低头含着,点燃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