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就是油门。
这张单人病床有些局促,尤其放上郁沉那双大长腿,空间更是窄得无?法挪腾。
白翎感觉自己的义肢被擒住,往下一压。他顿时像早春树梢上的雏鸟一样,弹起来混乱地撞进?家长胸膛,开始焦急的鸣啼。
在人鱼这里,瑟缩是不被允许的,雌性必须彻底向他交托控制权。以?防对方过分逃跑,他粗暴扯下栓在床沿的一截皮带,就要栓上去。
“别?,别?把我栓起来,”小雌性慌忙躲闪着,而躲避的结果则是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慌不择路地祈求着:
“我不会逃的。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别?栓我……我会恐慌。”
年?轻的雌性用断断续续的声调和他说话,带了点体?温过载的鼻音。
郁沉勉强想?起对方凄惨的经历,想?起雌性早上还在发高烧,于是掘出?一点关照,含吻了他干涸起皮的唇。
“我允许你反抗,你可以?抓,咬,踹,夹。”
由雄性主导,这感觉太可怕了。
白翎开始本能地寻找庇护。
但他始终意识不到,侵略者和保护者同位一体?。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