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衡!”
顾颜冷笑一声,却道:“顺势将朗潍推出去,再让他与太子斗得两败俱伤,殿下便可坐收渔利,此计堪称绝妙,绝妙!”
蔺相廷笑了:“谢前辈与父王交情匪浅,我笃定父王不会坐视不理,而事实亦的确如此。至于六郎,纵是我想放过,你觉得萧贵妃、太子又岂会轻易饶过。”
这分明是将沈朗潍当作棋子利用,蔺相廷却还想将自己摘出去。
“在齐州时我曾问朗潍。”顾颜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问他真到那争权夺位的地步,他又该选谁。你猜,他如何答。”
蔺相廷眉心一动,饶有兴趣地看向顾颜。
“他说,若真到那日,他会义无反顾选择你。”
蔺相廷怔了片刻,面上旋即浮现一抹笑。良久,他才道:“眼下太子计划落空,而今你当做,绝非是在此质问我。你有没有想,太子接下又该如何对付六郎?”
沈朗潍会不会违抗圣意回京,太子还是
未知,相反谢释尘五日后就处决,辛苦筹谋眼瞧付之东流,太子又岂会甘心。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嫁祸?栽赃?
顾颜突然想及自己前世的遭遇,劫狱,谋杀,坠崖,到最后尸骨无存!
谢释尘如今处境,不正是她前世翻版。真到那时,死无对证,谁有嫌疑便不言而喻了。
“认识殿下这么久,我倒想试试殿下的手段。不如,你我合作可好。”
蔺相廷来了兴趣:“如何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