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抱起顾颜,头也不回地往卧房去。
他要做什么,想做什么,顾颜心知明了:“沈朗潍,青天白日的,你疯了。”
沈朗潍却笑:“夫人,天可都黑。再者,我自己的府邸,自己的夫人,谁敢说我一句不是!”
顾颜:“……”
没了酒喝,谢优然在膳堂等的无聊,便出来寻摸哪里偷些喝,却正巧遇到沈容期出府。
谢优然躲在树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思绪不受控地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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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也不知怎么,盛京城出现许多小偷小摸,府衙人手周转不来,府尹便请圣上旨,拨来典狱司一些简单但费精力的案子。
同时幽州又出疑案,沈朗潍奉旨去
查。可怜顾颜整日溺在典狱司忙,日出日落,周而复始。
这日好不容易将案办完,顾颜出了书房,看着西边漫天金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云朵笑着帮她捶背:“小姐忙了这些日,今日咱们不如早些回府休息。”
上次顾颜还没来及问然娘玉佩之事,人就被沈朗潍扛走,待他们完事后,一问下人,这才得知然娘早就离开。
恰逢沈朗潍去幽州未归,大好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不回府了,咱们去怀来山庄寻然娘。”
决定即行,不巧出城费了些时间,等她们到山庄时,漫天金黄已然殆尽,余下便只剩孤冷的黑。
顾颜唤云月敲门,忠叔开门后,告知然娘此刻并不在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