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顾颜双眼陡然增大:“什么,爹爹竟以官位相逼!”
谢释尘:“朗潍性子高傲,哪里受得这份辱。想来你定不知,朗潍曾与顾府寻你。”
顾颜懵懵地看着:“他是何时寻我?为什么我对此丝毫不知?”
谢释尘:“就在顾大人去沈府的第二日,他本想与你这位顾小姐说清,他已心有所属,不料却见你从顾府出来。
当天夜里,他便来山庄寻我,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了整整一夜。我从未见他如此颓势,亦明白他是心中有你,才致生气、生怨、生恼,于是我用了两日,劝服他放下心结,与你成婚。”
顾颜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儿才将将开口:“所以,这便是他婚后与我冷淡的原因。”
谢释尘:“阿颜,这事许是朗潍处理不好,但他的性子你该清楚,若他与你无意,纵是我劝,那也是徒劳。”
“可这与他骗我,又有何干系?”顾颜仍就不理解。
“朗潍心里一直放不下此事,他越是与你冷淡,心里愈是痛楚。也是然娘出了这馊主意,还与他道,既然不喜欢,又何必耽误。你千万不要怪然娘,她并非坏意,不过是想让朗潍真正尝过失去,再以此看清他真正的心。”
谢释尘的解释合情合理,可顾颜心里总觉得,似乎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究竟哪里怪。
然娘性子耿直,倒是能出这个主意,可沈朗潍带然娘回来的第二日,沈府就来衙卫逮捕,这两者间难道真的纯属巧合?
她又想起沈朗潍前世来牢狱那次,明明是说事情就有转机,当时来不及细问,如今再想,莫非这转机是他寻到了真正的凶手?!
“义父,关于四皇子被杀案,你可知六郎前世查出什么线索?”
谢释尘摇了摇头:“阿颜,你已重生,与六郎间也摒除误会,再续前缘,又何苦执着前世种种呢。”
顾颜:“义父,不是阿颜放不下执念,只是前世凶手目的不明,若不查清真相,万一他又起歹念,设局陷害怎么办。”
谢释尘继续道:“你既知未来,想法避过就好,凶手寻不到合适时机,自然会打退堂鼓。阿颜,朗潍是聪明人,他已然对你的行为生了疑,假使他与你质问,到那时你又该如何解释,难不成说你穿越时光,道你起死回生!”
“义父,您为何总劝我放下?”顾颜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