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才不急呢。”
沈朗潍扭正她的身,握起她的手,轻轻在她手背亲了一下:“阿颜不气,是我急,是我想与你日日都在一起。”
顾颜面对他的无赖样,无奈笑了一声:“其实我还没有同爹爹阿娘说及此事,你等我想好如何与他们说,再去向圣上请旨也不急。”
沈朗潍点了点头:“这是自然,我也该来府里郑重拜见伯父伯母的。”
因着天太晚了,沈朗潍虽然不舍,但为她身体着想,也没逗留太久。
顾颜送了他出了院子后,外头阴寒,他便心疼的不再让她送。
不想人才迈出几步,却又掉头折返回来道:“阿颜,差点就忘了,我还没回你的话。”
顾颜不解地看着,只听沈朗潍又道:“圣上之所以召相廷回来,说起来还是托你的福。”
“我的福?”顾颜更加的疑惑了。
沈朗潍点点头:“在齐州时,我们不是卖了人情与四皇子,四皇子许是感念相廷帮助,竟时常在圣上前念及,且再过两月便是年下了,圣上舐犊之情是最甚。”
顾颜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还是因为自己,以致这一世与前世的进程又发生了偏差。由此及彼,若她还同前世般与沈朗潍成婚,那场悲剧是否还是无法避免呢?背后之人是谁她还没查清,有什么阴谋,目的又是何?她亦是一无所知……
沈朗潍轻声唤了一句:“阿颜,你是想到什么?”
顾颜抿唇:“六郎,你对四皇子又了解多少?”
沈朗潍回道:“虽他与太子是一母同胞,但他的性子却不似太子那般张狂,更多则是温和,待人亦十分的谦逊。”
顾颜又问:“那他同太子、安王的关系又如何?”
“太子待这个小弟倒是颇为照拂,至于安王,四皇子他年纪尚小,与朝堂事涉及不多,且安王大部分都注意力都在太子那头,与他面上也算过得去,彼此间亦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沈朗潍看顾颜听得认真,于是又接着道:“阿颜何故又对四皇子有了兴趣,可是因为于石?”
这些日他早就把于石的身家背景查透。于石幼年丧父,母亲不堪辛苦狠心抛下他兄弟二人出走。为谋生存,他们兄弟二人早早便出来混江湖,于石命好,竟在机缘巧合下得了蔺相甫的赏识,还一跃成为了他身边最信任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