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伤是怎么回事?”
司若尘捻来一朵白花在指尖观赏。
“年纪大了,体寒。”
这话鬼听了都不信。
但很显然,司若尘并不打算说明自己这身寒毒的由来。
南知非心知问不出结果,默了片刻,又换了个问题。
“除了不可使用灵力外,银灵长老还有嘱咐什么吗?”
“没有。”
其实还有。
银灵说,需要南知非尽快突破化神。
南知非乃异火灵根,南明离火。此火霸道无比,所以,银灵应该是想借用南知非的异火以压制司若尘体内寒毒。
昨日银灵嘱咐过千万遍,到了司若尘这里,便成了一句轻飘飘的没有。
银灵若是知道,怕是要气得给她下泻药。
南知非盯着女人随性的背影,手中抱着药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嘱咐也没有,但她真的很怕再次看见师尊那样倒下。
可师尊什么也不说,她便什么也不能问。
她心中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又坐回八角亭的蒲团之上。
清晨心绪那样缭乱,难以入定,现在缓缓平静下来,心中仿佛有一条小溪,在慢慢流淌。
渐入佳境,面前却突然拂来一阵香风。
紧接着,温润的手指贴上她的眼睛——
掰开了她的眼皮……
入眼,又是那张笑眼盈盈的脸。
银灵说得的确没错,南知非天资不错,又勤奋修炼,修行之路亨通无阻。
若有阻碍,那只能是她的师父了。
哪有在人家打坐时掰眼皮的道理!
换做其他人,打坐时被这样打扰,轻则动口重则动手,但这人是南知非。
不知是她真的没有脾气,还是无可奈何。
她睁了眼,司若尘就蹲在她对面,手支着脸,另一只手便在她脸上作乱,笑吟吟看着她。
南知非都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精准解读师尊的各种表情了。
明明都是笑,她却能一眼分辨出什么是开心的笑,什么是冷笑,什么又是使坏的笑。
现在这个,就是典型的心怀鬼胎。
果不其然,司若尘将手收回来,眉毛往下一耷拉,又开始每日作妖。
“徒徒,不能辟谷了,为师好饿啊。”
“……辟谷和灵力有关吗?我怎么记得池清长老教的,说辟谷是仙体受丹田润泽的影响?无需主动调用灵力。”
司若尘想也没想,道:“那是她没教全,到了大乘期你便知,体魄会返璞归真。需食五谷,归自然,方能与天同寿,万物归一。”
这番话说得似乎有些道理,南知非一时不知她是否又在诓骗。
正犹疑时,司若尘又补了一句:“徒儿若是不信为师,找个大乘期的前辈来问问不就好了。”
这下确认了,绝对是哄骗她的。
这天底下,还能去哪找大乘期修士?当挖野菜遍地都是吗?
南知非沉默,从纳戒里取出一个白净瓷瓶递给她,“辟谷丹。”
“是橘子口味的吗?”
“……”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橘子口味的辟谷丹。
南知非抿了下唇,耐着性子问:“那师尊要如何?”
司若尘面上的哀色顿时消散,“本座听说,三十里外的平康县新开了家酒楼,徒儿与我同去?顺道置备几套新冬衣。”
“师尊可以自己去。”
这些天被各种事耽误,修为没有长进,好不容易缓下来,南知非想抓紧时间巩固一下。
说完才想起来,若不能用灵力的话,怕是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