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而不论是什么事,不论有多少件,只要能换得文玉的自由,他都会答应。
此言一出,文玉却忽然别开脸去。
她不知如何面对,更怕自己会……弯起的唇角太过明显。
似乎所有的试探和拉扯,都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辟寒香暖意渐染,文玉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她此刻很想出去透口气,却又无法挪动脚步。
毕竟这样待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少很少,数百年也才换来片刻而已。
可某人的目光实在太过灼人,文玉只能左顾右盼,东拉西扯起来,“你既答应替酆都君寻回泰媪,如今勉强算做到了,却把他自己搭了进去,此事便不算完。”
“嗯。”宋凛生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听,极快地应道。
“你嗯什么?”文玉掉头回来,没好气地咬牙道,“我是说——”
似乎生怕被发现她其实也没那么关心此刻正被钩吾山埋着的酆都君,文玉尽量显得自己在商议正事。
宋凛生不急不恼,更不为文玉的追问而慌乱,因为他心里只有一件事,“一切过了年再说,好不好?”
至于酆都,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过年,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文玉不由得一怔。
从前她害怕过年,怕吵闹、怕聒噪,更怕自己一个人。
如今她仍旧害怕过年,因为——
此为百年第一年。
“嗯。”她听见自己说。
宋凛生柔和一笑,心中也不由得松了口气,虽有许多前尘往事尚未说清,但如今这样已经很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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