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妖娆风情。
她甚至还对着白琳溪的方向,极其缓慢充满暗示性地舔了一下自己微肿的红唇。
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娇媚入骨的笑容。
——那条丝巾!
那条象征品味和审美的丝巾,竟然在姜璨身上,还被她以如此.….如此放荡的方式系着!
看着姜璨这身米白色系温婉的装扮,一个令她浑身冰冷的念头疯狂滋生。
傅臣寒……他是不是,把姜璨当成了自己的替身?
他是不是在透过姜璨这副刻意模仿自己风格,却又比她更妖娆放浪的皮囊,在寻找自己的影子?
满足他某种….….扭曲的幻想?
“他怎么能……怎么能让这种人.……当我的替身?!”
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傅臣寒!你弄疼我了!”
姜璨揉着被攥出红痕的手腕,嘴上抱怨,眼底却全是恶作剧得逞后亮晶晶的笑意,“开个玩笑嘛,这么大火气?人家白总监温温柔柔的,才不会像你这样粗鲁!”
傅臣寒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方才被撩拨起的欲念早已被冰冷的怒火取代。
他看着姜璨那张毫无悔意,甚至带着挑衅的娇俏脸蛋,被愚弄的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
她怎么敢?!
怎么敢用这种方式,把那些耻于承认的、幽暗扭曲的幽暗,赤裸裸地勾引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尽管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玩笑?”
傅臣寒的声音像淬了冰渣,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力道砸下来,“姜璨,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分寸?什么叫底线?白琳溪再不济,她也是傅氏聘请过来的美学教授!你怎么能这样戏弄取乐!”
姜璨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那双狐狸眼依旧弯着,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和狡黠。
她歪着头,往前凑近一步,仰视着他因愤怒而紧绷的下颌线,气息拂过他喉结,可怜巴巴地道,“那傅总说说,学生犯了错,在老师面前……不是天经地义吗?”
她刻意加重了“老师”两个字,眼神无辜水色涟漪,“我这不是……虚心向白教授学习,如何更好地取悦我的丈夫吗?”
“你——!”傅臣寒被她这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本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总能轻易找到他逻辑的缝隙,用她那套歪理邪说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他知道她在激他,在享受看他失控的样子。
“不可理喻!”他推开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向门口,背影僵硬得像块千年寒冰,“姜璨,我真是把你惯的无法无天。”
厚重的办公室门被用力关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也砸在姜璨的心上。
姜璨站在原地,揉了揉被推得有点发麻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她看着紧闭的门,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受伤,但很快被更深的情绪覆盖。
她撇撇嘴,小声咕哝:“生气了不起啊,我又没说我很开心。”
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那圈被他攥出的红痕,久久没有放下-
傅臣寒当晚没有回金阙天宫。
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
他住进了市中心一处不常使用的高级公寓,彻底切断了与姜璨的日常联系。
除了必要的集团事务,他拒绝任何私人沟通。
第三天,白琳溪在家收到一份包装极其精美、没有任何署名的礼盒包裹。
打开,里面是一张极其难求的、她仰慕已久的古典音乐大师的绝版黑胶唱片。
随盒附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