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靠别人施舍。希望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克里斯托弗。”
凯德闻言,还想愤然?补充什么,但伊苏帕莱索直接掐断了他的沟通权:“两?分钟到了。”
通讯应声而断。
终端被随手一丢,撞在帐篷上,掉落进松松软软的毯子深处。紧抓着毯子的手也?被攥住,短暂的翻腾,上下次序瞬间倒转,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就悬停在上方。
粗略估算,距离白?翎热肿的嘴唇,不过十?厘米。
郁沉压低嗓音,轻声威胁:“还想咬我??”
白?翎轻微地抬起唇角,从他的绿眼睛里看见自己不屑的倒影,“我?瞧您还挺乐在其中的。”
“觉得亏了?”
“亏什么,”白?翎又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拽过来玩弄,“您看了我?,我?也?看看您,互相了解一下。”
他是常年开机甲,搞维修的人,掌心指腹都不缺茧子,下手又摸不准轻重,就这么一边了解,一边轻瞟老alpha气息混乱的样子。
郁沉审视了他一会,兴味道:“你胆子可真大。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郁沉将他的小腹抚在手心,一寸一寸,感受那细致温热的低颤,用诱惑而侵占的口吻,慢慢告诉他:
“Omega的生殖腔通常只有梨形那么大,容量十?分有限。你的生殖腔会受到压迫,会挤压到附近的内脏,你会胀痛,想吐,产生胃被顶撞一样的错觉。”
白翎在人鱼的抚慰下,逐渐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