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将手中的事物,比照着生殖腔的大小,进行了一番亲密纠缠的想象。或许是那描绘太过细致而逼真,他蓦然?胃部一缩,脊椎窜起炽辣的火,受惊似的猛得收回?了手。
过度损坏。
白?翎脸颊滚热,脑海里印刻出四个字。
“我?听说这个都是循序渐进来的。”他垂下眼睑,一字一句斟酌着词语。
“嗯。”郁沉答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这只鸟抬起了膝盖,在弄一些坏事。
“下次……您得里里外外认真教我?适应,”白?翎微微撑起腰,抬高的弧度刚好够附到人鱼的耳畔,那样亲昵地唤着:
“D先生,用您擅长的乌拉舍尔进攻,对?我?打一局长易位吧。”
帐篷里温暖的湿气凝结成水珠,绵长持久的亲吻,让人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小机器人在花房来回?了几次,默不作声在帐子前放置牛奶,芝士蛋糕和银盘装的两?颗缓释剂。
在无法服用高浓度精神温养剂时?,只能用这种缓释剂作为替代?。
药力微弱,但聊胜于无。
在长久耐心的黏搓之后,它的主?人显然?得到了满意的纾解。AI转动摄像头,红外线追随着主?人的身影。
主?人的金发散落肩头,慵懒地弯下腰,抱起机械小鸟。
人鱼勾起嘴角,征求意见道:“下次不放帐篷,直接在树下好不好。你喜欢哪颗树?”
白?翎弯腿勾住他的腰,一股古怪的困倦袭来,他昏昏热热,无意识把脑袋靠上对?方的肩膀,意外好脾气地喃喃:
“我?都可以。”
·
帝国皇帝办公室。
凯德乱七八糟地缠着触手,迷茫又落败地推门进来。他望向?那张本?该属于自己的王座,里面空空荡荡,四周都挨不着边。
他的快乐老家,他美好的生活,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陛下想清楚了吗?”
猝不及防的苍老声音,将凯德瞬间拉回?现实。
此时?此刻,凯德已经酒醒了七分,剑鱼大公的告诫听在他耳中,也?变得越发振聋发聩:
“我?早就提醒过陛下,那条人鱼不能留。”
凯德神情焦虑,优柔寡断地说:“可是,他好歹算我?的血亲叔叔,虽然?是远房的……而且我?和他也?有约定在先。”
剑鱼大公眼角隆起皱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陛下就是太软弱才会被欺负。”
凯德颇为苦恼地认同:“我?确实是个过分仁慈的君主?。”
剑鱼大公胳膊上的刺根根竖起,苍老而浑浊的眼睛盯住他:“所以,依我?之见,陛下应该拿出魄力,狠狠给?那条人鱼立个威。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追悔莫及,把权杖还给?你The Great King,新帝国正统的掌权者。”
正在这时?,海因?茨敲门进来。身为天字一号宠臣,他出入皇帝办公室一向?如入无人之境,此时?也?只不过朝在场两?人微微欠身,便自顾自将文件叠放在桌上。
在场的两?人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在海洋族的观念里,beta不算人,水母beta更是连办公桌下的塑料垃圾桶还不如。
然?而他们?不知道,在情报部门里,广为流传着一句话
最高明的潜伏,就是加入敌人。
海因?茨整了整领带,正大光明地“窃听”着国家级机密。
凯德问:“要给?伊苏帕莱索一个教训,那我?派亲卫队过去?”
剑鱼大公:“陛下如此仁慈,怎么能连累陛下的圣名。这种肮脏事,还是由?老夫处理。”
凯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