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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次出去后,我也该回到祁国,将来如何,还望荀阁主保重。”谢玉绥这话说的过于严肃,荀还是久久未出声,只是盯着谢玉绥的脸看。

一会儿两会儿还好,时间长了谢玉绥有些兜不住,侧过脸道:“荀阁主所中这毒我并未见过,现在所用之药大多温补,以后若是听闻相关消息再与阁主知会。”

谢玉绥以为自己说几句客套话,两人之间的对话就应该结束了,结果客套话刚进尾声,就听对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视线回落,就见先前还一脸茫然的人此时正笑的开心。

“笑什么?”

荀还是笑的浑身颤抖,声音虽不大,但谢玉绥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那笑声里满是嘲讽。

待荀还是笑够了,擦着眼尾笑出的泪光,“哎呀”了一声后说:“从前没发现王爷竟是如此可爱。”

这可不是什么夸人的好词儿,谢玉绥沉着脸:“荀阁主若是没有其他话也可以选择不说。”

“别生气啊。”荀还是眼底的倦意全都被笑容浸满,此时眼底依旧带着光,谢玉绥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如此好笑,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于是脸色更加阴沉。

荀还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眼瞅着面前之人不高兴也不知道收敛,手指抵着眉间闭着眼睛又笑了一会儿,之后才重新抬头:“只是觉得,王爷不愧是他的儿子。”

谢玉绥:“这算是承认身份了?”

“承认什么?”问话已出口,荀还是恍然,“老王爷捡的那个小孩儿?对啊,是我啊,早前不是跟你说过吗,老王爷捡了我,然后我去通风报信,这才有了进天枢阁的机会,这事儿你去邾国朝廷里打听打听,保不齐都知道,这已经不算是秘密了,我从未否认过。”

谢玉绥冷笑一声:“你这张嘴真是长得多余,得找根针缝起来,才能让你老实上一时片刻。”

荀还是无所谓谢玉绥信不信,耸耸肩没再多做争执。

另一边人忙活了好半天都没个动静,荀还是经过一番折腾后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是真的很累了,靠在墙上眯着眼睛,强打着精神问:“我先睡会儿可好?”

“睡便睡,问我作甚?”谢玉绥坐在一侧同样靠在石壁上。

荀还是轻笑一声:“我怕我睡着的时候,王爷垂怜我的美色,意图对我不轨。”

谢玉绥瞥了一眼荀还是那张花猫似的脸,嗤笑一声道:“荀阁主真应该找面镜子自己照照,看完估计就说不出这话了。”

荀还是抿嘴一笑,彻底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确实不踏实,荀还是身体忽冷忽热,即便不摸他都知道自己肯定又发烧了,这身体当真是越来越破了,迷糊间荀还是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身子乏累的很,醒醒睡睡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再一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被一声巨响震醒,只是他眼皮沉重的很,无论如何都睁不开,明知道此时周围出现了状况,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手腕被什么人握在手心,而后有人趴在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一声一声,沉稳好听。

他想回应,嘴巴跟眼皮一样没有一个听话的,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他想着不搭理算了,反正旁边也没有别人,结果念头刚起就感觉到胳膊被人抬了起来,紧接着腰间一紧,竟是直接被人抱在了怀里。

这绝对不是一个优美的姿势,荀还是感觉到自己靠在一个火炉上,紧接着又听见什么人在耳边说话。

听不太清说话内容,但荀还是猜测,应该找到出口可以出去了。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荀还是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味道所属何人,又估算了一下自己即便真的晕过去,对方可能也不会要了自己的小命,遂十分干脆的真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