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男孩子...”
“所以?”
“所、所以...”谢玉阑眼睛突然一亮,“可、可以和、和皇、皇兄成、成亲!”
这诡异的逻辑让谢临沅太阳穴直跳。他松开手,转而轻轻弹了下谢玉阑的额头:“兄弟之间,不谈婚嫁。”
谢玉阑失落地哦了一声,低头摆弄兔子裙子。
过了会儿又期期艾艾地问:“那、那要、要怎么样...才、才能和、和皇、皇兄成亲?”
谢临沅望进那双澄澈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孩童的玩笑话——谢玉阑是真心在困惑这个界限。
谢玉阑的前十年都和整个人世间脱节,没有性别之分,也不懂男女之情。
在他眼中,人的分类只有亲近的人和外人。
而谢临沅又和他解释成亲是象征着两个人要一辈子在一起,在稚童眼中,一辈子在一起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亲近的人之间。
在他眼中和皇兄成亲,象征的是要和皇兄一辈子在一起。
谢临沅认真和谢玉阑解释:“成亲是男子和女子的婚事,是要绵延子嗣的。不是任何两个人都可以成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玉阑不同,玉阑若互相喜爱的女子想同她度过余生,皇兄定是要让玉阑娶到心爱的女子的。”
谢玉阑皱着小脸:“可、可是玉、玉阑只想、想和、和皇、皇兄在、在一起一辈子。”
谢临沅知晓谢玉阑的思想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他也不急于一时,揉了揉谢玉阑的耳朵,承诺道:“就算不成亲,皇兄也会和玉阑在一起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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