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将微微颤抖的手藏在身后,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与其说这些,不如说什么时候放了我。”

傅易泽把勺子里的粥吹凉,漆黑的眼睛望着俞南枝,太过低级,在心虚的时候只会竖起满身的刺,“再喝一口。”

俞南枝乖乖张口含住勺子,傅易泽是什么意思,他发现自己了吗?

不知不知觉中,一碗粥见了底,傅易泽才悠悠开口,“索性,内鬼已经被找到了。”

狂跳的心这才慢慢落了下来,俞南枝才感觉到背后渗出一片冷汗,刚穿上的衬衫都紧贴在背上,

“南枝,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内鬼是什么下场?”

……

“傅爷,这种人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剃着平头的男人谄媚地迎上去,心里却在泛着嘀咕。

傅易泽坐在皮质沙发上,怀里抱着俞南枝,冷硬的面部轮廓透着一股子狠厉。

霍昭死后,一度出现所谓心腹想要分食羹肴,但很快就被狠狠打压,不知什么时候,傅易泽早就收拢大批帮内高层,一举顶上了霍昭的位置。

现在他就像是在狼群中的王,无人敢挑战权威。

行刑室宽敞又明亮,足以让人看清墙壁上挂着的刑具,真是残忍。

面前的人已经被鞭打到皮肉外翻,像是被折磨了好几天,排泄物混着黑血,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傅爷,这小子就是别的帮派的奸细。”平头狠狠踩住那人的脑袋,“没死你装个屁啊!”

好一会儿,传来低弱的咳嗽声,像是破损的风箱,那个浑身脏污的人缓慢动了一下,想要把踩住自己的脚推开,俞南枝看到那只手上少了两根手指。

看着面前的一幕,俞南枝嘴唇发白,恐惧、同情,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吓着了?”傅易泽把俞南枝抱在腿上,拍着他的背。

“我们回去好不好?”俞南枝面色惨白,可怜地望着傅易泽。

傅易泽却不为所动,“乖,我们看完。”语气轻松的不像是在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审出来什么了?”傅易泽冷冷的开口。

“傅爷,这小子嘴可严实了,这么多天屁都没崩出一个。”平头又踹了他一脚。

傅易泽突然笑了,他问俞南枝,“既然如此,我们放了他好不好?

俞南枝点了点头,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将来,他控制不住地发抖,不敢看傅易泽的眼睛,感觉血液都凉透了

“嘭!”

一声枪响,俞南枝瞳孔猛缩,只见那人身体微微一动,瞬间没了声息。

“内鬼怎么能放过呢?南枝你还是太善良了。”傅易泽揉了揉俞南枝的头发,温柔的笑像是浸了蜜的毒药。

俞南枝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别怕别怕…”傅易泽安抚地亲吻他。

“之前我们都是一根根砍下他们的手指…”

俞南枝仿佛看见了无数个浑身是血,肢体残缺的人,最后变成了自己的脸。

一声凄厉的尖叫,俞南枝直接晕了过去。

傅易泽脸上笑意不见,把俞南枝口袋里的u盘拿出来递给旁边的人。

“去查查里面有什么。”

睡奸/操到下半身碰不到床/被掐住脖子凿穴/你就想被他操是不是

车窗外是瓢泼的大雨,傅易泽的手指轻弹着膝盖。

上次之后,他就加强了对俞南枝的看管,别墅里也换了重新换了一批人。

可是u盘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并不认为俞南枝看穿了自己的试探。追文_裙二’散-棱瘤>久{二久韭陆

那么南枝,你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