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敏感的肠肉被精液射到颤抖痉挛,连带着俞南枝都在拧着劲儿地抖。

傅易泽抽出性器,精液瞬间流出,打湿了文件合同,油墨味混上石楠花的味道。

“啧。”傅易泽似乎是不满意自己被一个称呼刺激到射,又把人抱起来,缓缓走向落地窗。

缓过神的俞南枝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易泽!求求你、真的不行!”

“老公!别呜呜呜…”

俞南枝还是被按在了落地窗上,泪水在玻璃上流下痕迹,外面的景色都映入眼中,楼下的车水马龙,来回行走的路人,他怕得站不住,颤巍巍地就要滑落,“别这样,求你了…”

这是单边玻璃,傅易泽并不打算告诉俞南枝,他提起瘫软的人,肉棒又再次抵着穴口,“噗嗤!”猛干到底,肠道里残留的精液都被挤出,顺着被撑得满满的穴眼艰难渗出。

“啊唔唔!”

俞南枝猛地用手捂住了嘴,将那些叫喊都吞回口中,不要呜呜,不要!

傅易泽大手按住俞南枝的腰,更加用力地挺动胯部,俞南枝生怕被人看到,后穴缩得厉害,肠肉疯狂蠕动排斥着,傅易泽用力操开穴道,狠狠的凿,重重地干!

不行了呜呜!

俞南枝整个人都贴在窗上,后穴里还夹着一根抽插进出的肉茎,只要那些人一抬头就会看到自己的淫荡样子。

“怎么夹那么紧?”感受到越缩越紧的肉壁,傅易泽明知故问,压着人砰砰砰操干。

“呃!啊啊”

捂着嘴的手无力地松开,俞南枝凄惨尖叫着,“放过我吧…”

傅易泽揉了揉那鼓起又落下的小腹,顿时肠道更加紧致地贴合着肉棒,俞南枝崩溃哭喊,“易泽、呜呜老公…”

傅易泽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放过他,而是凑近说:“南枝,那个人正在抬头看我们呢。”

俞南枝泪眼朦胧,听到他的话脸上惨白一片,他睁开眼,似乎真的从众多行人中看到了有人停下了脚步,玩味地盯着他看。

“不要…不要…”

身后的人仍在把硬挺的肉茎塞进自己的肠道里,俞南枝不再捂住嘴,他用手遮住眼睛,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雄性的劣根性,长着丑陋的几把,被欲望轻易控制住,欲望怎么会被满足,随便插进一个洞里就会失去理智,肮脏又下贱。

为了报仇,他选择了最恶心的方法,他知道自己远没有看上去那般纯净。

傅易泽吻过俞南枝的耳廓,叼住后颈出的软肉,下身也啪啪啪地猛操,毫不客气地次次入侵到最深处,“南枝…”

“呜呜呜…”

真是可笑,肮脏的欲望却是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东西,他厌恶自己的皮囊,却无法否认它的作用。

傅易泽猛地加大了挺入的力度,“呃!”肉棒卡在肠道深处的褶皱处,舒舒服服地喷射出滚烫浓精!

“啊!”

俞南枝双手死死按在玻璃上,双眼止不住地上翻,发出哭叫。

傅易泽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背部,把俞南枝抱进了洗浴室。

俞南枝像是绝望到了极致,呆呆地任由他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安静地让他抠挖出精液,任他把自己擦干净。

“南枝,你先在这里休息。”傅易泽吻上他的额头。

看着门被轻轻关上,俞南枝放空大脑,陷入了短暂失神。

像是过了很久,俞南枝突然想起来,钢琴上不止有白键,还有黑键,他怎么能忘记呢?

就像天花板也不是纯粹的白,下面还隐藏着难看的水泥。

所以他也不必强制要求自己一直纯净。

像是想通了什么,俞南枝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