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承受又一轮漫长的奸淫。

傅易泽爽得喘息,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浴缸边上,占有欲极强地把人笼罩在身下,青筋凸起的肉棍狠狠捅开肠道,被自己灌入的大量白精被插得四溅,清澈的水也变得浑

浊。

“呜呜呜…”

俞南枝只能发出泣音,迅猛的顶撞下,似乎连呻吟都变成了奢望,傅易泽一手握住塌下去的腰肢,另一只手覆在俞南枝的喉结处,像是把人嵌在怀里般粗暴地亲吻,狠狠吮

吸每一处皮肉!

水被搅弄得哗哗作响,“南枝,我好爱你。”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水随着动作进入肠道,还未排出就被肉茎堵上,“噗嗤…”抽插间都带着水声,将平坦的小腹都灌到微微鼓起。

肚子像是被涨裂了般,俞南枝感受着身后人的驰骋,只觉得那些爱语刺耳得要命,他声音微弱,“真恶心…”

“嗯?南枝说什么?”

傅易泽将耳朵凑过去,痴迷地抚摸着那柔软微鼓的小腹。

俞南崩溃尖叫,声嘶力竭,“我说你恶心,滚!滚啊!”

傅易泽愣了一瞬,脸上的温情随即被冷酷代替,只知道用力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肢,闷着声狠狠地凿,重重地干!

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看不见身后傅易泽的表情,却嗅到了危险气息,这是食草动物的本能。

当食草动物被咬住喉咙时,这种本能只会转化为无用的怯懦,俞南枝惊慌失措地求饶,“我错了......求求你啊啊”

水声越来越激烈,傅易泽拉回两只伸向空中,像是要逃离的手,操干地毫不留情,最后重重抽插几十下,低吼着射出大量滚烫精液!

俞南枝悲鸣着跌坐,双目无神,只会剧烈的颤抖。

傅易泽抓住人,强硬地帮他清洗,“否则我再干你一次。”

这句话像是什么魔咒,俞南枝瞬间安静了,圆睁着眼睛任由他动作。

床上,傅易泽把人搂在怀里,像是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