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啊啊!!”
一声短促尖叫,俞南枝几乎都要站不稳,腿一软就要瘫倒,可傅易泽偏偏不如他的意,双手掐住纤细的腰将人往上提,俞南枝像是变成了没有骨头的玩偶,只能依靠体内的
肉茎才能勉强站起。
俞南枝吃力地扶住洗手台,粗涨的肉茎在臀缝中快速抽插,那双白嫩的腿直打着颤,连脚趾都在微微踮起,被迫承受身后人一次比一次深的顶撞。
“呜呜、出去…啊!不要…”
傅易泽突然一个深顶,囊袋啪地撞在肉臀上,硬挺的性器狠狠摩擦穴内的嫩肉,直接撞开最里面的肠肉,又引得抽泣的人一阵哭喘,挺翘的臀部不断挣扎着,尖叫着想要甩⒎(⒈O⒌?⒏:⒏⒌⒐:O!
开。
傅易泽死死束缚住拼命扭动的人,胯下挺动得凶猛剧烈,“噗嗤噗嗤”地操穴,强悍地重重抽插,将那穴眼操得烂红,饱满的龟头粗暴地凌虐着肠肉,直操得人哀叫连
连,泪水成串流下。
“啊!傅易泽呜呜…呃、”敏感点被密集地顶操,臀肉都被抽打地撞出肉波,俞南枝前端的小肉棒戳在洗手台上,顶端都磨得发红,此时更是抽搐着射出白浊。
俞南枝颤抖着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更是止不住地下滑,上身趴在冰凉的台面上,粉嫩的乳头瞬间被激得硬起,像是变成了青涩的果实。
每一次脱力,那根炙热肉棍就会狠狠操进最深处,“好深啊啊拿、拿出去…别顶!!”俞南枝双手紧紧扣住台面,整个人像是坐在那根粗壮的几把上,哭腔好不可怜。
傅易泽狠撞了几下,突然将人抱上台面,胯下的肉茎又猛地插了进去,把人按在镜子上操干。
俞南枝跪坐在洗手台上,屁股被微微抬起,脸紧紧贴在镜子上,呼出的热气模糊了色情的交合场面。
傅易泽大手揉捏着臀肉,把紧致的穴眼撑得老大,“啪啪啪”撞击着臀肉,他微微低下头,在颤抖着的肩膀上留下咬痕,下身挺动得飞快,狠命拖拽着里面的肠肉!
“不行!呜呜…滚开呃、啊”
傅易泽在他耳边粗喘,声音疯狂又满是欲望,他用手擦去水雾,逼迫俞南枝睁开眼睛,“看看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俞南枝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的样子,淫荡地跪在台面上,肚子里凸起性器的形状,随着顶撞戳起又平下,被操得颠簸不止。
“不要、不要!”
他不想这样的,可身体还是违背意愿地感受到欢愉,被强奸都能高潮到射精,干净的镜面淅淅沥沥洒上精液,甚至连下巴都沾染上白浊。
“放过我吧呜呜…”大滴的泪涌出,可怜到向施暴人求助。
镜子的人满脸潮红,微颤的睫毛挂着点点泪珠,就连吐出来的热气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傅易泽咬住他的耳垂轻笑,涨大的肉茎残忍地捅入,“南枝,你真漂亮…”
傅易泽狠狠凿干着肠道,龟头抵着穴心狠命操干,坚定捅开高潮后紧缩的肉壁,鞭挞的肠肉敏感哀鸣!
双手被按在镜子上,粗大的性器打桩似地顶入,俞南枝浑身抖得厉害,连脚趾都在痉挛蜷缩。
“南枝,呃!”
傅易泽狂操了几十下后就狠撞着穴心,射出大量精液,一股股都射到那快被顶烂的软肉上,几乎是瞬间俞南枝就再次尖叫着高潮。
俞南枝大睁着眼睛,看到了对面的自己被弄得狼狈不堪,阴茎像是坏掉一般射不出任何东西。
禁欲多天的傅易泽显然不满足,他将俞南枝抱进浴缸。
宽敞的浴缸,俞南枝却被逼在角落,他拼命想要爬出去,却在沙哑哭叫声中被再次按下,半个身子都挂在外面,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