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楚濯深,再是楚复洲。

明明他也是男子,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这种事。

楚复洲专注于抹去楚濯深在俞南枝身上留下了的印记,于是他只能咬得更用力,从锁骨到小腹,执着地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仪式,将没有一块好肉的皮肤又吮吸到发红。

楚复洲在亲吻俞南枝的喉结,这一处并没有被楚濯深留下痕迹,也或许是先一步消散了。

啃咬感明显,俞南枝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他感觉楚复洲亲吻得还是太用力。

“复洲…我疼…”

怎么会疼呢?

楚复洲看到了俞南枝在流泪。

哦,原来还是不愿意。

楚复洲用阳具磨着俞南枝红肿敏感被操到充血的后穴,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清羽,看着我…”

“你当真没有半点感觉?”

楚复洲不信,他知道俞南枝对自己还是不一样。

“啊…”

进得好深,太深了…

楚复洲掐住俞南枝的大腿根,用自己的掌印覆盖住他儿子留下来的指印,颠动着腰身猛烈抽插着,“啪啪啪…”性器上的药膏被很好的化开,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把整个肠道都涂得亮晶晶,照顾到每一处被奸肿了的嫩肉。

“南枝,我心悦你…”

俞南枝错愕地去看楚复洲。

楚复洲又问了一遍:“南枝,你当真没有半点感觉吗?”

他不信,可是又做不到完全相信,于是帝王只是一遍遍地问,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这样的姿势,俞南枝越发觉得楚复洲的那双眼睛迷人。

和千澜的一模一样…

于是当楚复洲再次俯身时,俞南枝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蜻蜓点水,他只是没办法拒绝那双眼睛。

楚复洲却欣喜若狂,成熟帝王的心脏狂跳不止,他咬住俞南枝的嘴唇深吻。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南枝,我心悦你…”

楚复洲重复着表达爱意,曾经为了接近俞南枝死记硬背的那些浪漫诗词全都忘了个干净,褪去了伪装的皮,楚复洲只会反反复复用最直白的话献出一个炙热的心脏。

明明是天子,却卑微成这副样子。

身着龙袍,摇尾乞怜…

俞南枝想要抬手碰一碰楚复洲的眼睛,抬起了手肘,可是手腕以下的部分却是无力地折下去。

于是楚复洲便像一条狗一样,吐着舌头去舔俞南枝的手,舔那只缠满了布条渗出苦涩药味的手。

俞南枝笑着摇了摇头,抬起的手又落了下去,眼神像是带了钩子,双腿夹了夹楚复洲的腰。

楚复洲简直要哭出来了。

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将军,朝堂万人之上的天子,简直是要哭出来了。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2﹞30﹏692396整﹒理本文?

他在俞南枝额前落下虔诚的一个吻。

“南枝…”

楚复洲用阳具戳着肠道里凸起的软肉,龟头破开肠肉,极富技巧地抽插,手里也握住俞南枝立起来的玉茎撸动着。

“哈…”

俞南枝身子向上一弹,被奸淫了一整晚的身体无比敏感,玉茎在楚复洲手里跳动了几下就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很淡,很干净。

刚跟俞南枝“确定心意”,楚复洲整个人也是激动到颤抖,被高潮后紧缩的后穴一夹,就忍不住狠操了几下也释放了出来。

从给俞南枝下药那一次之后,楚复洲就再没发泄了,于是这次射精的量大的惊人,楚复洲低呼了一声,射着精的阳具往里狠狠一顶,将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