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复洲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俞南枝揽入怀里,自己就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窃贼!!

俞南枝歪靠在楚复洲肩头,样子是还没清醒,声音也弱得不行。

“冷…”

俞南枝早就醒了,和系统一起欣赏这出父子大打出手的好戏,一致认同“断手”为本场高光时刻。

怎么说也要给楚濯深一点教训吧。

这小狼狗跟他爹比起来,床技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清早的气温属实是不高,楚复洲在俞南枝脸上亲了亲,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俞南枝包起来打横抱起,声音温柔:“这就带你回去…”

楚复洲走出大门,冷冷地回头看了楚濯深一眼。

“给太子叫御医。”

“禁足东宫,不得外出。”

很快就有带刀侍从围住了东宫,只有御医匆匆忙忙地进出。

楚复洲把俞南枝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寝宫,放到了龙床上。

躺进明黄的被褥里,俞南枝不满的眉眼也舒展开了,真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又是沉沉地睡去。

楚复洲动作放轻,把俞南枝的手腕从被子下面捞出来,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药膏,这双手被绑得时间太长了,那腰绳也过细,勒得太狠,估计要有一段时间都不能使劲。

楚复洲耐心地把药膏全都化开,细细地揉进皮肉里,可是表情却阴沉得可怕,或许他刚才就应该把楚濯深的两只手给完全剁下来!

上好药,楚复洲扯过贴肤柔软的布缎把俞南枝的手腕分别包起来,接着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给俞南枝擦身子。

越是细看,身上的那些痕迹就越是触目惊心。

层层的吻痕写满了占有欲,全身上下几乎都让尝了个遍,尤其是脖颈处,被咬得都出了血。

楚复洲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印记,脸色可怕。

毛巾湿了一遍又一遍,水盆里的水都被带下来的精水弄得浑浊。

帮俞南枝把后穴里的那些精液导出来时,楚复洲几次没控制好情绪,就差把楚濯深拉出来再刺几剑了。

俞南枝被摆成侧躺的姿势,这么长时间了,后穴里还是有夹不住的精液外渗,混着保护性的肠液,黏答答地弄了楚复洲一手。

楚复洲在给俞南枝的后穴涂药,手指上沾着消肿的药膏往里探,明明只是简单的上药,可是手指却越进越深。

里面也被操肿了。

楚复洲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到肠壁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比之前更火热的温度。

目光晦涩,喉结滚动。

只是上药而已…

俞南枝是被操醒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被楚濯深拽进东宫强暴。

俞南枝的眼睛也哭肿了,恍惚之间,他以为那场噩梦还没结束。

俞南枝的身体被撞得上窜,双腿也被抬高了,无力地接受一次次的冲撞。

“不要了…殿下、我…啊!”

“你叫谁?!”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加重,“南枝怎么连人都认不清?”

楚复洲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身微微后退,性器刚抽出去一点就用更加重的力气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声。

一开始是嫌弃手指涂不到最里面,楚复洲便把药膏都抹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借着上药的名头往里插,到现在变成了趁人之危猛操,甚至到把那些药膏都打出了白沫。

俞南枝彻底清醒了,哭肿的眼睛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他叫他:“复洲…”

楚复洲应了一声,操干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是更加兴奋地把俞南枝的双腿都捞起来强迫他夹住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