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被绑在桌子边上一整夜,从哭喊到低泣再到昏迷。

门外的宫女同样心惊胆战了一晚上,甚至在看到皇帝来时,她们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违背她们主子的命令让开了门。

楚复洲也是刚刚才知道俞南枝居然被楚濯深给掳走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眉心直跳。

走得越往里,心跳得越快。

楚复洲看到了那些被撕碎的衣服,他自然认得出那是俞南枝身上长穿的衣物。

掀开珠帘,便看到了里面的凌乱。

俞南枝手腕上已经是红肿充血得,肿得离谱,看样子是被绑了整整一夜。

而他那名义上的好儿子,阳具还插在人家后穴里,不知道射了多少回,装不住的精液糊满了股间,现在已经干成了精斑。

楚复洲双目赤红,像是愤怒到了极致一般。

“楚、濯、深!”

撞破强暴父子修罗场/被皇帝操穴又用龙根上药/天子的表白

“楚、濯、深!”

帝王震怒,楚复洲周身怒气四溢,眼中浮现出赤裸裸的杀意。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楚濯深!

俞南枝是谁,那可是他自己都小心翼翼对待着,碰都不敢多碰的人。

楚复洲双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怒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楚濯深的性器还插在俞南枝后穴里,昨天他做得尽兴,不管不顾地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即使把人做到晕还在继续,到最后甚至连他自己都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连阳具都没有拔出来。

大清早的被人吵醒,太子殿下正要责骂来人,睁眼却看到了楚复洲。

“父皇!”

楚濯深被吓得一惊,起身时半勃的性器从俞南枝已经合不拢的穴眼里滑下来,里面堵不住的精液瞬时就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确实该用“喷”来形容,毕竟那些精液量多得把俞南枝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察觉到眼下的情况,楚濯深连忙捡起自己的外袍盖到俞南枝身上。

“父皇,您怎么来了?”

楚濯深跪在地上,浑身是赤裸的,这哪里还像一位皇子?

楚复洲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没有去看楚濯深,只是盯着俞南枝,俞南枝的双手还在桌脚上绑着,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疲惫,就连露在外面的脚趾上都是交错的咬痕,足以看出来昨夜被欺负得有多么厉害。

楚复洲心里已经把俞南枝化为自己的“所属物”了,这是他的人,楚濯深怎么敢!?

楚复洲拔出腰间佩剑,这是因为之前的经历养成的习惯,他没想到居然能用到这种地方。

楚复洲挥剑挑断了绑住俞南枝的腰绳,把跪在地上的楚濯深狠狠地踹倒,一脚踩在了他的心口上。

“谁给你的胆子!?”

楚复洲把长剑贴在楚濯深的脖子上,脚下加重力道,“楚濯深,就连姓名都是孤给你的,你怎么敢动孤的人?”

楚濯深胸口被踩到凹陷,喘不过来气,脖颈处青筋都绷了起来,稍微一偏头就被那把利剑割伤了一道口子。

楚濯深伸手去抬楚复洲的脚,吐字艰难:

“父皇饶命。”

“是…是咳儿臣糊涂了…”

楚复洲冷笑出声,“太子殿下还记得叫孤一句父皇,若是不知情的…”

楚复洲继续加重脚下力道,扬起长剑,朝着楚濯深的右手狠狠挥下去,血液飞溅!

“还以为孤先一步驾崩了呢!”

“啊!”

楚濯深因这剧痛惨叫出声,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右手臂,血肉翻飞,涌出来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