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惨叫着拼命挣扎,手臂带动着桌子都嘭嘭地震动了好几下,可楚濯深还是死死按住俞南枝因为难受而弓起来的腰身,挺动着胯将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重重没入。
太子寝殿大得离谱,但声音还是隔着门板传了出去,外面的两个小宫女被吓得差点跪到地上。
这样的声音,怎么能让人不多想。
没想到殿下真的…
门内,楚濯深咬上了俞南枝的后肩,牙齿合紧用力到撕磨出血迹。
“公子喊得小声点,宫女们还在门外候着呢。”
性器抽出,狠狠一撞!
“呃!”
俞南枝低垂在地毯上的脑袋突然抬起,被这一下深顶操到几乎失神,楚濯深这话提醒了他,门外还站着宫女。
他身为俞国的皇子,却要到其他国家辗转为质,被人多次欺辱也丝毫无法反抗,甚至现在还被同为男子的楚濯深强行插进身体取乐。
多么难堪…
楚濯深并没有把俞南枝的衣服全部脱下,反倒是让那些破烂布料歪七扭八地挂在身上,让清羽公子看起来狼狈到不行,更加像是被歹人抓住玷污了一般。
楚濯深被自己的臆想刺激到浑身战栗。
他进入了俞南枝的身体!
甚至还是用他最为不耻的强逼。
楚濯深叼住俞南枝后颈上的细肉粗暴地吮吸,舐咬,吻痕咬痕层层叠叠像是烙印一般几乎覆盖了整个后背。
楚濯深手臂横在俞南枝腹前,手臂收紧将人往胯下的性器上猛贯,阳具势如破竹狠狠插入,噗嗤噗嗤彻底奸淫开清羽公子方才进一个龟头都费劲的小穴。
“呼…”
“清羽公子真是个宝贝,天生就该给男人操!”
楚濯深哪里还有体面尊贵的太子殿下的样子,说出的话粗俗无耻,像是已经完全进入了强迫君子的强盗歹人角色之中了。
俞南枝急喘了好几次,喉咙中发出艰涩的哽咽。
清羽公子只觉得难受得厉害,像是有一根被火烧得滚烫的棍子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俞南枝眼尾溢出点点忍耐到极致的晶莹,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甚至想要抱住腹部不再受到这种侵犯了,桌子被他挣扎得移动了几分,楚濯深就把俞南枝往身下狠狠一拉,粗长的性器再次全根没入,龟头甚至挤到了结肠口。
“呜!”
被吊起来绑住的手腕柔软又无力,指尖颤了颤,像是想要逃离,却又被顶撞地骤然收紧。
“殿、殿下…太…太深啊!”
楚濯深捏住了俞南枝颤抖的臀肉,把人往下拽,粗喘出声,腰胯重重一抬,粗长的柱身横冲直撞,龟头生生撞开了结肠口,整个挤了进去!
“啊…哈呜呜…”
俞南枝浑身开始像是过电一般猛烈地颤,急促呼吸了好几下,哽咽声越来越可怜,越来越无助,到最后是真真正正地哭了出来。
绑在桌子上的腰绳都扯得紧绷,俞南枝挣脱不开,从手腕到手背上都被勒出了一条条交错的勒痕,双腿也早就没了力气,楚濯深一撞就要往下软倒,泪水流了满脸,神情可怜到了极致,生出几分脆弱来。
“哭了?”
楚濯深把俞南枝垂下去的头扭过来,就见到俞南枝死死咬住嘴唇,两只清冷淡漠的眼睛里装满了泪,低低抽泣着。
楚濯深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劣根性在的,因为看到俞南枝哭得直抖的样子,他更加兴奋了,连带着插在俞南枝肚子里的性器都硬涨了整整一圈。
楚濯深舔了舔后牙,心里想的是:
干烂他…
外面的宫女发现里面安静了一瞬,她们为俞南枝松了口气,还以为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