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可这场性事远没有结束。
傅易泽单手把俞南枝从被子里捞出来,布满青筋的肉茎在穴里生生转了一圈,俞南枝哭喘着踢打傅易泽,两条腿在空中无力地晃荡,被这一下逼得几乎要死去,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可还是被死死钉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
“求你了!求你了!”
“呜呜…难受…”
肉茎抵着肠道里的敏感点磨,俞南枝被这持续不断的快感折磨到要发疯,喉管里发出嗬嗬的破碎声调,他努力想要夹紧双腿,可又被一双大手粗暴地分开,死死按住他往里猛干,硬是把那根过度射精的小肉棒刺激得再次立起来。
“啊!!呜呜!哈…”
俞南枝脚趾都在痉挛,白皙纤细的腿上满是掐痕,他难受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胳膊挡住脸哭得要断气。
他不知道沾了酒的傅易泽会变得这样,像是要把他折腾到死。
傅易泽不满意他挡住脸,单手扼住俞南枝的手腕,那双浸满泪水的眼睛只能暴露在灯光下。
傅易泽去亲他的嘴唇,并不温柔,舌头长驱直入,像是在性交一般抽插着,和身下的肉棒保持一样的频率,俞南枝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身体的两个洞都被堵住毫不留情地侵犯。
“唔唔…”
前端的肉棒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像是被玩坏一般半垂不垂,和他的主人一样失去了精神。
俞南枝被操得失神,不知道还要持续多长时间,每次想要反抗就被大力压制住,平坦的腹部一鼓一鼓的,俞南枝只能大开着腿被凶狠进入。
穴口处溢出的精液淅淅沥沥地顺着俞南枝的大腿往下流,拖出一条暧昧的白色痕迹,傅易泽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发红,只知道攥住俞南枝的脚腕“噗嗤噗嗤”凿干。
“啵”
俞南枝睁着酸胀的眼睛,模糊中看到傅易泽打开了床边的红酒。
傅易泽居高临下,反倒被俞南枝这副瑟缩的样子给取悦到了,他捏住俞南枝的双颊,强行要把酒液灌进去。
“唔!唔!”
俞南枝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他没怎么喝过酒,被这泛着苦涩的液体呛到发昏。
“咳咳咳…”
傅易泽微倾瓶口,暗红的酒液因着俞南枝的挣扎洒的到处都是,俞南枝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冰凉的液体将皮肤激得发颤,俞南枝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却像是泡在红酒里一样,傅易泽把红酒倒在俞南枝脸上,那张潮红的脸迷茫又害怕,睫毛被打湿,俞南枝连眼睛都
不敢睁开,口腔里,鼻尖都是酒液,想要顺着脸颊流进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