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止不住地咳嗽,呛出来的口水都是红酒的颜色。
傅易泽却还嫌不够,又把酒液浇在俞南枝身上,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流动着红酒,从泛红的胸膛往下滑落,傅易泽痴迷地去舔吻俞南枝的脖颈,吃进嘴里的是让人迷醉的味道。
真漂亮…
细碎的吻落在俞南枝的每一寸皮肤上,那些酒液都进了傅易泽口中。
俞南枝无助地推拒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哽咽声可怜得要命。
“放过我呜呜…傅易泽!!”
俞南枝几近崩溃。
“走开!”
傅易泽把俞南枝的双腿架在臂弯,语气称得上是在诱哄:
“听话。”
细长的瓶口被塞进那处小穴。
“啊!不要!拿出去…呜呜…”
俞南枝拒绝的叫喊声嘶力竭,蹬踹着想要摆脱这种危险的境地,可还是毫无用处,剩下的微凉酒液全都倒了进去。
“呜呜呜…”
从里到外,全都是红酒的味道。
俞南枝不知所措,慌乱到要寻求傅易泽的帮助。
傅易泽将最后一滴酒液倒进穴里,随后抽出瓶口将肉茎猛地插进去,堵住了里面的满当当的红酒。
俞南枝稍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涨起来的肚子,那里面装着他不喜欢的酒液和鸡巴,把自己的小腹顶的鼓起。
迷乱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俞南枝从勉强维持神智到抽搐着昏过去,被傅易泽翻来覆去地奸淫,甚至一闭上眼就是让人窒息的红酒液体。
第二天,直到傍晚俞南枝才能睁开沉重的眼皮。
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俞南枝却还是感觉能闻到那股酒的味道,他不安地蜷缩起来,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住,可睫毛还是在不安地颤抖。
光怪陆离的梦境,混乱淫靡的现实,俞南枝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张不该靠近的密网,在他意识到之前已经把他紧紧缠住,无法挣脱。
门被打开。
俞南枝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那可怕的人,吞咽口水时还会牵动脖颈处的疼痛。
被子被掀开,俞南枝脸色惨白一片,双臂抱住自己不敢睁开眼睛。
滚开。
别过来。
“南枝。”
“惩罚我…”
俞南枝看见傅易泽手里拿着一根鞭子,他下意识以为傅易泽又要折磨他。
从喉中溢出凄惨的尖叫,“别过来!”
俞南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跌下,靠在衣柜上瑟瑟发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对面前的人的警惕。
傅易泽感觉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的疼。
俞南枝的惊恐不是演的,他能看出来,就像是能看出他的心机算计那般。
狡猾的人终于不敢再卖弄那些手段了,他应该高兴。
看,控制一个人,多么简单。
他才不会像他那个弟弟一样被俞南枝戏耍,深陷其中还不自知。
可傅易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有多么卑微。
他把鞭子塞到俞南枝手中,“惩罚我…”
语气近乎是乞求。
手心传来陌生的皮质触感,俞南枝像是摸到了一个烫手山芋,呜咽着要把皮鞭甩开。
傅易泽跪在地上,脱下了衬衫,露出精壮有力的上半身,那上面还要昨晚他崩溃时留下的抓痕。
傅易泽抓住俞南枝的手,带动着鞭子落下。
鞭子是特制的,不会花费太多力气却会带来极大的痛感。
俞南枝像是愣住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傅易泽身上鲜红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