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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住,逼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偏生男人是个坏心眼,是个充满恶意的探索家。

她不知道那东西竟是如此的丑陋,她往外爬,但是却被男人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接着,她就被一个十分可怕的,长相丑陋的猛兽吃掉了。

猛兽特别过分,吃掉她的时候,开始不给她一个痛快,恶意地折磨着到了嘴边的食物,还逼着自己主动去让它享用。

她满眼含泪,看着眼前的人,终于还是在猛兽的逼迫下投降了,闭上的嘴张开,控诉着猛兽的凶残。

奈何这猛兽是食肉动物,还是个素了二十多年的食肉动物,一尝到荤腥,就绝对不会放手,直到猎物投降。

薛疏月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摆弄,直到最后累晕了,无力地躺在床上。

眼角处是两行清泪,薛疏月看到了那一抹血迹,哭了出来。

汗与泪交融在一起,滑落到薛疏月的嘴边,被裴昭野尽数吞入。

男人一句话不说,只是一味地享用食物,像是公事公办一样,蛮横无理,他闭上眼,满脑海都是女子不情愿的表情。

薛疏月哭了出来,她不做这生意了,她是逃兵,她哭喊着让裴昭野放过她。

早知道他是个蛮横的武夫,她就不该同意跟裴昭野做这样的生意。

她用别的跟他交换,但是没有任何一个食肉动物会放过嘴边的送到嘴边的食物,裴昭野更不可能了。

“你早就没有回头路了,薛大小姐。”

心如死灰,她被人予取予求,对啊,这是她自己选的路,不过没关系,今夜之后,她同裴昭野,两不相欠。

从此再无瓜葛,他还是神勇的定国将军,而她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可怜人。

也许,再也不会见了。

裴昭野满头大汗,他看着眼前女子轻咬着下唇,满脸绝望,更加愤怒。

最后的最后,他抱着女子,摸了摸她的头发,眼底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爱惜。

她是在深夜醒来的,耳边是男人清浅的呼吸,男人紧紧搂着她,一双大手将她箍住,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她推不开男人的手,男人的手死死的攥着她,昨夜发生的事浮现在眼前,薛疏月羞愤地哭出了声。

空气中还弥漫着昨晚的气息,她的身上全都是红痕,男人恶劣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男人的背上,也全都是指甲印,还有几道血痕,细看,肩膀上还有几个没有消掉的牙印。

这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看着黑漆漆地天花板,薛疏月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天塌了,是女儿不孝!

感受到男人翻身,那双手不再紧紧桎梏住她,薛疏月赶紧起身,她浑身酸痛,身子没有力气,直接跪在了地上。

痛苦眼泪都只能自己咽下,薛疏月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黑夜中,男人的轮廓格外深邃。

薛疏月看了一眼,然后毫不留恋地转头,衣裳已经不堪,她只好将裴昭野的衣服穿上。

鼻息之间是熟悉又令人作呕的气息,一闻到这种气息,昨夜的屈辱就在脑海中盘旋不散。

她从男人衣裳中,摸出了几锭银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营帐。

薛疏月牵走了马棚中的马,她年幼时,父亲曾经教过她骑马,但是多年没有练习过,她控不住这马。

此刻军营中寂寥无人,但她若是控不住这马,便不能出去,若是没有马,她很快便会再被追上。

她还是控不住马,此刻一身红衣从天而降,勒住了这马的缰绳,让它平静下来。

马棚的隔壁,是练武场,而清晨,不会有任何人在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