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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却像是投入火堆中的干柴,只让这火燃的更旺盛。

一双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薛疏月只能感觉到男人手上的炙热,几乎要将她薄薄的纱衣烫化了一般。

耳边是男人略显沉重地呼吸,薛疏月睁开那双含水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人。

裴昭野如今赤裸着上身,二人的呼吸彼此交融,近在咫尺。

男人眉骨深邃,那双眼平日里不怒自威,带着十足的威慑力,但如今泛红,沾染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将军,我——”刹那间,呼吸被全部吞没。

薛疏月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被尽数掠夺,被迫同他唇齿缠绵,众人都说一回生而回熟,但她在这种事情上,好像是不知道变通一般。

她呆愣的不知道迎合,只是一味像木头一般,任由裴昭野主导着她,却又不敢拒绝,只得由眼前的人索取。

她颤抖着眼皮,身体绷直,像是被灌了泥浆一般,动弹不得,双手不知所措,只能搂住了裴昭野的腰,“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耳边是男人低沉嗓音,她紧攥着

自身的衣物,但是无论再怎样紧拽,这道防线还是被攻破了。

外衣被迫垂落,冷空气让她的肌肤战栗,她缩了缩肩膀,炙热的手将他握住,驱散了她的寒意。

她细嫩的藕臂露出,她的皮肤光洁无暇,裴昭野不由得上手抚摸了一下,然后在她大臂处的那颗红痣上轻点。

她皮肤本就白,胳膊又纤细,裴昭野一只手就能环住她的胳膊,他没忍住多摸了好几下。

细腻,滑嫩,裴昭野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薛疏月就像玩偶一样,任由他揉搓。

不,玩偶是没有感情的,哪里会这么不情愿。

裴昭野看着眼前人指甲嵌入掌心,双颊涨的通红,宛如发烧了一般。

此刻的她,在想什么呢?裴昭野看着她紧闭双眼,双腿如蝶翼般颤动。

薛疏月想了解自己,不敢想自己如今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她不要做人了,明日她就找了个墙撞了去,她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像红苹果一样。裴昭野此刻看着她羞怯的双颊,不由得也红了脸,这副含泪隐忍,坚强又脆弱的模样,比任何事物都能摧毁他的理智,让他明知是罪孽也甘愿沉沦。

都是薛疏月逼的,既然惹了他,那就别想脱身了。

他轻轻伸出手,搂住了她,没想要做什么,却没料到薛疏月猛地发抖,一动不敢动,以为自己要遭殃了,但只是静静听着她蓬勃的心跳,他将女人按在自己胸膛上。

隔着薄薄的肌肤,二人心脏紧贴,共同的频率,共同的呼吸,他们的心跳合二为一。

就好像,他们在为彼此心动一样。

薛疏月只是觉得羞辱,男人碰她时,粗糙的指腹磨过她娇嫩的肌肤,让她觉得不适。

还有男人呼气的时候吐出的浊气,让她感觉不适。

还有,被男人掀掉的外衣,处处都让她不适。

男人的大手粗粝,摩擦着她的腰腹处,她腰腹处本来就敏感,碰都碰不得。

她不言语,一脸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人,“裴昭野,你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她不知道,自己的反抗更能激起男人的兴致。

男人的手刚刚覆上来,她就抖了一下,耳边是男人气急地冷笑,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看的他心烦,“本将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畜生。”

“这么怕吗?”他用了力道,狠狠掐了一下。

“嗯……”女子气势弱了下来,弱弱的说。

裴昭野是个求真务实的人,所以她按着薛疏月,身体力行地确认了她到底哪处比较痒。

得出的结论是,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