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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还能”

时景舟本来忍得辛苦,被冰凉小腿一勾更是燥热再起,撑着床垫起身把人拖回怀里,“热要不降降温?”

翌日清晨,米妍妍醒来床边无人,摸索睡裙,找了半天发现已经被踢到脚头。

扭头窗帘紧闭,她记得是天微亮时,时景舟下去拉上的。

捂着衣服去洗手间,几瓶黑色男士护肤品不知何时越界,和她的瓶瓶罐罐混在一起。

捧一把凉水浇头脸颊,脑子里不停浮现难以描述的场景。

她从未想过自己体内温度能这么高,尤其是鼓起的小腹。

更没听说过用血液循环不畅的身体做降温贴这种荒唐说法。

偏偏全都在几小时前成功试验,滴滴汗珠落在她身上,不知道是退烧药催汗作用,还是时间太久运动所致。

总之她很受用,否则也不用大半夜换床单。

水声流淌,米妍妍有种占了病人便宜的羞愧感。

手机里躺着时景舟的未读消息,看来他已经更换好新手机。

【醒了告诉我。】

米妍妍叼着电动牙刷回复。

【醒了。】

那边猝然来电,她满嘴泡沫来不及冲掉,含含糊糊接起,说:“喂,我在刷牙呢。”

语调委婉柔软,时景舟坐在办公室都能想到她鼻尖翘翘,无语又慵懒的样子。

“还发烧吗?”米妍妍想到就问。

“昨晚不是治好了。”对方说得云淡风轻,米妍妍被漱口水呛到,连咳几声。

她常年手脚冰凉,奶奶在世的时候每月熬中药温补,才能在冬日稍稍缓和,这些天操劳疲倦,整个人更是体寒,睡到被子里大半夜都不见回暖。

就这么被时景舟当成降温神器,搓扁揉圆,翻来覆去。尤其是脚,扛在肩膀,盘在腰间,握在掌心。

还有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骨节。

时景舟确实是有些难以言说属性在的。

她赶紧岔开话题,“到公司去了?”不知道睿思现在是否渡过难关,按时间算来,时景舟并未睡满几个小时,棘手的问题恐怕还悬而未决。

“嗯,在办公室,”时景舟轻咳两声说,“晚上有个宴会。”

结婚之时,米妍妍就想过嫁过去少不了要陪同参加此类场合,和余晚逛街也早就购入几条像样礼服以备不时之需,关键时刻能帮到时景舟是她身份职责所在。

“如果不想去的话”看对面半天不回应,时景舟不愿勉强。

“可以去的,几点在哪,着装有什么要求吗?”米妍妍回得爽快,言简意赅提出重点。

“家宴,正常出席就好。晚点回去接你。”

米妍妍回好,挂断电话,转而去衣帽间,几步路走出去,忽然觉得胀痛,不动还好,行走摩擦痛感明显像是破皮。

没遇到过相同情况,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检查是好。凭着职业素养点了外卖送药上门,陈姨闻声去接拿着黄色袋子疑惑:“太太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还要吃药?”

她接过说腿破了,陈姨更是大惊失色,蹲下来就要检查,米妍妍给她弄得没办法,只好小声含糊地略表其意。

陈姨听罢眉心心疼地皱起,她看着时景舟长大,从小孩子到成家立业,全当自家孩子,对米妍妍更是如同亲生女儿。一边斥责时景舟不知轻重,一边关切嘱咐道这几天要清淡饮食,另外得养两天,才好尽快恢复少受罪。

体己话说完,米妍妍心里倏地一暖,嫁到时家以后要说最关心自己的人,陈姨绝对第一。

她见过陈姨成天揣围裙兜里的小本儿,原本上面都是时景舟的喜好,后来越来越多换成她的,连经期都每月备注,提前准备好暖宫汤食,近几个月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