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嫁给云璋哥哥了……”
怀中的人儿哭声破碎,他听得却颇为兴奋,眸底私欲翻涌,不断落下碎吻。
“他伤了月儿的心,娶你庶妹为妻,到底有什么好的?”谢令桁吻着她面颊上的清泪,听她仍说着太子,清眉微微蹙起,“今夜过后,就莫再为他哭了,他一点都不值得月儿落泪。”
“还有楚漪姐姐……”再想那毫不知情的宣敬公主,她哭得泪如雨下,支支吾吾地道不出下文,“我怎能……怎能……”
男子继续拭她珠泪,额间相抵,尤为亲密,后又难遏止地在她耳旁道:“月儿只要听话,你我之事便不会败露。”
“你将来的夫君,只能是我。”
谢令桁宠溺般轻笑,沿着泪痕朝下吻,薄唇吻着女子粉颊,然后再次覆住她嘴唇。
“大人……”无望地听这疯子肆无忌惮的低笑,所望的红绡软帐变得模糊,她终是哭累了,只哽咽地轻唤他,“唔……”
听着哭声止了,唯剩轻哼轻绕枕旁,他轻声下着命令,今木已成舟,她无法再逃:“月儿听话一点,该知要怎么做,否则我要罚你了。”
孟拂月闻语忙涨红着脸,心绪忐忑,乱作一团,迷惘中道下几字:“我不会……”
悲伤一过,埋于深处的弦丝似是断了,她犹如槁木静待清怀,由欲念丝丝缕缕地渗透。
她真被困在了一处金笼里,似要日日夜夜受尽驸马给的折辱。
“我知你不会,你以前都待在深闺,这些事自是不谙,”极有耐心地回应她,谢令桁回得低沉,迫使她认下这层偷欢的干系,“无碍,你有了我,会很快习惯的。”
她不自觉地微颤,感自己被铺天盖地来的心欲占满,却无处宣泄,茫然地攥上旁侧床被,颤声道:“我可以……可以咬被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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