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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风身上独有的肥皂水的清新。

很快,贺松风手臂上的红不再是血液的红,而是被窦明旭的舌头刮出来的红。

对方刻意的避开出血点,就是贪婪的想要吮走足够多的气息。

吃饱喝足,直到贺松风的手臂都在战栗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地向上移,来到真正的出血点。

粗糙的舌面顶在柔软的指腹上,包裹住使劲一瞬,一阵强烈的刺麻从伤口传来,贺松风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血液正在被窦明旭一一抽走。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受,尤其是眼睛里能直白地看见贪婪吮吸血液的人是窦明旭这件事。

明明不久前还把他往外推,说他不配。

一转眼,就变成了含住手指尽情吮吸的婴孩般的存在。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荒谬,贺松风也不例外,他平静的嘴角,轻盈地翘起。

窦明旭的舌头绕着伤口打圈,舌头灵活地拨弄伤口被隔开的两侧皮肉,舌尖顶着伤口下的一点的位置,贴着伤口的口子,舌尖紧紧怼着往口子里面钻。

伤口小小一道竖长的口子,却在窦明旭这里被舔成了隐秘森林一样的存在,舌尖非要往细长里顶,恨不得人造一个蒂出来给他搔动。

说是止血倒不如说是在口……

“你不要这样。”

贺松风的眉头微微蹙起,他并不喜欢被窦明旭这样意淫。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性别,不希望被任何人扭曲。

光是□□手指已经无法满足窦明旭。

他的身体并没有被时间推移而冷下来,反倒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他的喘息、鼻息,还有体温,都在逐渐升高。

他松开箍在贺松风手臂上的手,下一秒钟便掐在贺松风的腰上。

不仅仅是简单的掐腰,这双手甚至不请自来到擅自从衬衫下摆摸进去,让掌心能够毫无阻隔的触摸到贺松风最细腻的皮肤。

“故意勾引。”

窦明旭的视线上下扫视,刻意在头发、衬衫下摆还有已经被吸得发白的手指的地方停顿一下。

贺松风点头,同意对方的说法。

“塞缪尔马上就要来了。”

窦明旭把贺松风抱上大理石的台面。

贺松风没有穿裤子,臀部及大腿上侧被大理石的寒冷激得浑身猛然颤抖,身体往上跳,很快就失去重心,直挺挺摔进窦明旭的身体里。

他双臂绕过窦明旭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往下坐,一点一点适应温度。

“时间够吗?”

窦明旭问。

这时贺松风的双腿已经被窦明旭架到他自己肩膀上,再往前一点那可就不算是调情了,而是奸/淫。

贺松风不语,他也没拒绝,选择权全都在窦明旭。

窦明旭低下头去,他准备含住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

可现在是白天,没有朦胧的夜色模糊性别。

他低下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看清楚贺松风是个男的,而他看去的地方没有他想要的,有的只有本不该在这具身体败他兴致的玩意。

窦明旭身上的温度骤然急冻,他的呼吸缓下来,他的态度也跟着冷落,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贺松风是很会看场面的人,他很快就意识到窦明旭的不对劲,连忙去推对方的肩膀,打断对方已经开始酝酿的冷暴力。

贺松风把受伤的手指怼到窦明旭的嘴巴上,表示:“我的手指需要包扎。”

“好恶心。”

突然的一句话,就这样跳了出来。

贺松风愣住。

他完全没想过对方会说出这样恶劣的话。

他可以笃定,这句恶心就是完完全全针对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