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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没有第二件衣服,没有裤子、没有外套,仅是衬衫。

衬衫的下摆刚刚好没过臀部一点,只是动起来的话,会刻意露出半边春光。

不过贺松风沉浸在做饭里,没有意识到他这样色.情的有些超标。

亦或者,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窦明旭抱臂在一旁看了一会,无声无息的,没有打扰贺松风,连佣人都被他打手势驱赶

他倒要看看,贺松风是真的会做饭,还是又在这里装贤妻良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贺松风的额角凝了汗。

他压根就不会做饭,也没有谁让他做过饭,这贤妻良母的人设确为人生第一次伪装,再装下去,手底下的菜都要被他从块状切回细胞状态了。

咔嚓一下,声音停顿,再没有第二下。

切菜时最忌讳分神。

贺松风思考的时候,刀子便直直落下,像铡刀割破左手中指,割出一道不小的伤口,一瞬间见了红,血珠仿若前一夜的暴雨,哗然涌出。

贺松风急匆匆转了一圈寻找至今,忽然一下停住,抬头看向窦明旭在的方向,惊讶瞪大了眼睛,清澈亮洁的琥珀眼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着,笑吟吟地问候:

“早上好,Lambert先生。”

举起的手指仍在流血,鲜红的鲜血就像一串串挂在藤上的紫葡萄,鲜艳剔透,饱含汁水。

窦明旭面无表情地驻足原地,但被掐出淤血的喉结上下咽进一口气。

“贱.狗。”

贺松风的手在大理石台面上敲出极具压迫感的滴答声,他柔声命令:

“Come here.”——

作者有话说:抱歉今天更得有点少,因为感冒有点晕,明天如果好受一点我会多写一些[合十]

第64章

“还没有人敢这么使唤我。”

窦明旭话虽然这么说, 但是却往贺松风的方向靠近,就像磁铁的两极,他被贺松风无可救药的吸引。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装什么。”

贺松风的左手仍然高高举起, 血液贴着他洁白的皮肤表面缓缓流动,空气里的铁锈味骤然攀升,嗅得喉头发痒。

窦明旭站在贺松风面前, 他的视线向下看去, 又很快挪回贺松风的脸上。

贺松风的手再一次举高,直接送到窦明旭嘴边。

“舔干净。”

窦明旭是一只非常听话的狗。

贺松风的命令下达,他便立刻照做。

贺松风让他过来,他走过来, 停在面前。

贺松风让他舔,他俯身低头,张嘴含住。

窦明旭左手捏住贺松风的大臂,固定住位置后, 他的上半身向内含住,同时向前低下去,俯身低头。

男人才醒,身体温度还没来得及降下去,口腔里的温度也是一样的。

当舌头表面第一次碰到小臂皮肤的时候,贺松风被烫了个一激灵, 但又因为窦明旭提前把他的手箍住,导致贺松风哪怕被烫着吓到了, 仍然躲不掉, 只能像一块白花花的嫩肉,被活生生的烫到蜷缩。

滚落的血珠被男人一一舔走,窦明旭不是从伤口开始舔, 而是从血液延伸的最下方开始的,一点、一点动作大开大合的,肆意卷走那些裹挟漫布的红色血液。

第一下,舔成粉红色,第二下就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淡色痕迹。

窦明旭的嘴唇被染得鲜红,血液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甜美,它甚至是腥臭的,带着刺鼻的铁锈味的。

只是贺松风的存在,为血液增添了附加意味,就像在舔雪糕筒顶部的莓果糖浆,鲜红鲜红的,舔进嘴里冰冰凉凉,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