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是你。”
他?想起了什么般,似笑非笑地转过头:“当初要按照我们?说的,不论他?是否入魔,直接将人保下带走,逍遥自在不就好了偏你还非得守那破正道,求真相。”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谢镜泊沉沉打断他?的话:“二?师兄。”
“二?师兄慎言。”
姜衍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
这两年燕纾不在,他?性子到底也沉稳了几分?,不再是当年一言不合直接掏出折扇和自家师弟打的翻天覆地的年岁。
“我就是随口一说,小师弟不必介意。”
他?顺从地止住话语,将那一沓药方背在身后,慢悠悠往外走去:“我只要师兄在我身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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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纾能?明显从周围几人神情间感觉出自己如今的身体情况大概是……很不好。
毕竟姜衍都?已?经一整日没接他?的玩笑话了。
以至于危阑每每来院子里练功时,都?有一种错觉命不久矣的人仿佛是那黑沉着脸的姜公子。
燕纾倒也不在意,每日仍坐在房廊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指导危阑,甚至还有性子指挥边叙,让他?按照古籍帮他?把?轮椅改造一下。
结果?这句话不知哪里又惹到姜衍,让边叙直接挨了他?好一顿骂。
“改什么轮椅,不过是一个临时的工具,难道还想要一直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