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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吓到宵明,也不想对方因此疏远自己。

哪怕是这师徒情,也是来之不易。

那人眼中闪烁着她读不懂的感情,可却能感受到异常热烈,真切。宵明抬手轻轻擦拭了江写眼角还未落下的眼泪,安抚道:“为师都说会尽全力救你,别说傻话了。”

“你刚醒,还需好好歇息,莫要想这些事了。”

宵明将她身上的被褥盖紧了些,一头青丝顺着肩头滑落而下,也荡起一阵清香。闻到这熟悉的气息,江写心里也跟着一动。见宵明起身,她又忙抓住对方的手,瞧着宵明有些惊诧,看着那盯着自己手的双眸,江写不免紧张起来,却仍是大着胆子道:“师尊是要走了?能不能别走?”

宵明心中无奈,倒也能理解江写如今的不安定性,便也由着她了。

“我不走,安心睡吧。”

“师尊!师妹醒了吗?”

倏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谷筝和卫芷溪二人出现在了门口。两人看着宵明俯着身子,再瞧床榻上的江写醒了,连忙走上前。

两人握着的手也被宵明不动声色地抽开了,只不过这一幕被卫芷溪留心收进了眼底,难免多看了几眼。

谷筝则是直接蹲在了床前,看着江写忍不住就飙出泪来:“你可算醒了!我可太担心你了!”

“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见她这样,江写反而有些想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谷筝抹了两把眼泪,“对,我不哭了,晦气!”

江写知道,谷筝就是这样的人,看着不靠谱,实际上比任何人都重情重义。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挚友。

宵明看着这二人,不由得露出些许笑意来。接着转身离开,临走时看了卫芷溪一眼,而一旁的卫芷溪见状便了然于心,跟了上去。

“师尊有何事吩咐?”

两人走在青石板路上,宵明缓缓开口:“芷溪,你安排几个侍女来望鹤峰。”

“侍女?师尊您不是”卫芷溪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宵明让侍女来望鹤峰的目的。

“弟子知道了。”

宵明喜静,终年独自一人在望鹤峰居住。望鹤峰一直以来都没有安排侍女,每年送人,也都自动略过了望鹤峰。

卫芷溪看了看宵明,随口说道:“师尊好像很关心师妹呢。”

宵明侧眼看她:“何出此言?”

“”卫芷溪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摇头:“弟子只是随口一说。”

见卫芷溪欲言又止的模样,宵明只多看了几眼,未曾放在心上。

谷筝待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江写一人,她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的气海,四处探查了一番,索性没什么大碍。她当时伤得严重,偷袭之下,来不及做出反应,差点就去见阎王了。

如今能捡回一条命,还不影响根基,已经是万幸了。

接下来一段日子,江写都住在望鹤峰。宵明不经常来看她,望鹤峰却多了几个侍女,每日为她更衣沐浴,煮饭烧菜。

没多久,江写便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些日江写最喜欢的就是坐在后窗看着院中的宵明。她平日总喜欢看那棵桂花树,有时站在树下,有时沏茶一壶茶坐在树下。总之她在哪儿,哪儿就是一幅绝美画卷。

江写在院中搜集了一些桂花树的花瓣,捧着到了后厨里。

白玉和琥珀两个侍女看她进来,也未曾多言,只是默默见她把花瓣用水淘洗了一遍。接着江写忽而抬眼,那双黝黑纯净的眼眸瞧着二人问道:“两位姐姐,会做桂花糕吗?”

“江小姐想吃桂花糕?”琥珀看着江写手里的桂花,又道:“那我们帮您做就不就好了,您干嘛还要自己来这地方呢。”

江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