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企图用言语激怒金蟒,一个失控的男人对于池霖而言都是可操控的,浑身破绽,看起来再凶,也是他们最软弱的时候。

金蟒依然平静地望着池霖,拒绝给池霖露出半点破绽,他终于开口:“二爷会来接你,别激怒他,你应该不想让赵奕死在这里。”

池霖的娇甜一瞬间消散干净,金蟒的语气未免太胸有成竹了!好像这些话全是陈钰景交代给他的不然呢?

池霖仍然跨坐在金蟒胸膛上,冷眼瞧着金蟒虚弱的样子,饶是性命都捏在美人手里,金蟒这种硬汉人物,根本不惧生死。

“如果我现在杀掉你呢?”

“我不会还手,我的腰带上有一把刀,你可以用它来杀掉我。”

金蟒实在得过头了,竟给池霖提供杀死自己的条件。

池霖俯下身在金蟒腰上摸索着,果然摸到一只皮革刀套,他攥着刀柄拔出来,是一把小巧锋利的精钢匕首,刀片光可鉴人。

刀刃上映着池霖冷艳的面孔,茶色眼珠从刀尖扫到刀柄,池霖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和切入肌理的寒意。

金蟒认真教着:“你想要杀死我,就用刀尖扎进我的脖子和眼窝,这两个地方对你没有难度,你对别的地方下手,我不觉得你可以一刀杀死我。”

金蟒的语气里,他的身体好似一块等待池霖切割的肉,金蟒性子脾气太硬,他不怕疼也不怕死,难怪陈钰景能在南洋横行霸道,除了他培养的势力、收拢的人心,金蟒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谁不服他,他就让金蟒清除干净,没有人防得住金蟒的手,暴力总是最立竿见影的东西。

池霖用这片削铁如泥的薄薄刀刃贴在金蟒胸膛上,抹着滑动着,金蟒的汗衫只是触到刀刃,就立刻破开一道接一道的口子,在金蟒手里保养出的利器真是锋利得可怕,用来杀人,怕是能细细切进每处骨头缝隙里。

金蟒知道自己的刀厉害,他平视着池霖,躺着给池霖切,没有半分求生意志。

池霖甚至在金蟒眼里看到一丝解脱,想来被珍爱的美人用自己最喜欢的武器杀死,金蟒只会觉得无憾。

池霖俯下身,在金蟒脸上落吻,轻声细语:“别死掉哦,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你的宝贝送给我了。”

池霖合上刀鞘,攥着匕首从金蟒身上跳下去,因为被怪物操狠了,他的脚软得不像样,踉踉跄跄才走出几步来,心情倒是轻快无比,哼着走掉的奇怪曲子,金蟒勉强坐起身,身下的长条沙发吱呀哀鸣,好似随时要在这头怪物身下崩塌。

金蟒没有尝试去抓池霖,因为高烧,他的视线里全是重影,一个池霖变成无数个池霖,光裸着雪白的身子,攥着他的匕首在另只手心里拍打着,池霖弯腰捡了包金蟒从便利店买来的零食,臀肉冲着金蟒的金色眼珠撅起来,那臀瓣下的嫩粉色肉穴瞬间充满了金蟒迷幻的世界,对着金蟒无不勾引地挤来挤去晃呀晃。

池霖用自己的嫩逼做了个仅供金蟒观赏的色情万花筒。

金蟒浑身烧得干裂,脑袋燃着熊熊大火,烧干了他的神智,池霖已经走开了,可他的世界里还是被池霖的重影填满着,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有的在被他操,有的在跟别的男人操,连听觉也被池霖各种风格的呻吟声填满,高亢的甜蜜的,呜咽的哀鸣的,金蟒有点不能自已,他的眼睛逐渐失焦,嗓子干涸开裂,他望向一个不知真假的池霖,哑声喃喃着:

“别跑太远……陈钰景已经来接你了,别激怒他,我不希望他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