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密密麻麻的银丝多到令人称奇的程度。

陈钰景看他的手指,等同于看池霖的骚逼。

李炽草草冲干净,拿出纸巾仔仔细细擦拭手指上残余的淫液,这下池霖的嫩批汁水都被纸巾吸了去,再也不给陈钰景半点观察的机会。

李炽掏出烟盒,抖了一支递给陈钰景,陈钰景礼貌接过,但没有点火,而是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盒外国烟,礼尚往来地递给李炽一支。

“试试这个,也是混合型。”

李炽眼神意味深长,接过纸烟,捏在指腹里慢吞吞滚动,这是李炽顶喜欢的牌子。

是巧合么?

李炽本来得缓几天才缓得过池霖开古风淫怕给他弄出的心理阴影,可陈钰景猝然亮相,李炽没时间跟池霖磨洋工,立刻杀过来。

现在光是阻止池霖乱搞都让他们心力交瘁,要是被外国人拐跑,抓奸的版图便要从本国扩张到整个世界,他到时要上哪个国家抓池霖去?

李炽倒不担心池霖真会跟了这个南洋太子爷,或者说,这件事不会在任何男人身上发生,但陈钰景有岳父支持,事情可就不太好说,现在李炽面对面瞧着这个文雅的公子哥,衣品好,香品好,竟完全够得上李炽的眼光,气质也温润柔和,陈钰景从里到外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他甚至初次见面就给李炽发了根李炽喜欢的烟。

如果不是横亘着一个李炽绝不可能让步的池霖,李炽会和陈钰景做表面朋友。

但就算做表面朋友,也不妨碍李炽反感这个男人,一山可不容二虎,他完美得让同类厌恶。

李炽没点烟,用一种照顾池霖多年的正牌男朋友口吻淡淡道:“不要在他面前抽烟,他坏毛病够多了,你想抽可以去吸烟室。”

陈钰景把李炽的烟收进烟盒,妥帖放好,面对李炽这位和他同辈的地头蛇,陈钰景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打算在李炽面前出风头,也不去刻意讨好巴结。

李炽眼底有些隐若的讥讽,他觉得陈钰景这种人活得也太累了,干什么都是刚刚好的,一旦破防露出马脚,是不是会比普通人翻车更狼狈?

他们两个是为了池霖在这里碰头,但全都不提池霖半句,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太明白,池霖现在就呆在隔间,还刚刚被操过,叫床叫得勾男人精魂,对于这对针锋相对的太子爷而言,池霖是个最好不要主动去碰的雷区话题。

李炽莫名提议道:“打牌么,这里也有桌球。”

李炽的邀请好似友善,但眼里全是挑衅。

这可不是玩乐,而是一种更文明的竞争。

陈钰景微微点头:“好。”

隔间门板吱呀一声,李炽眼神一凛,快步上前,一只手掌就把池霖偷偷推开的一点门缝完全按死了。

池霖装着一肚子李炽内射的精水,大腿还在软软地打着抖,李炽现在可是最受池霖喜欢的时候,池霖哪还有平常满身的刺,只会隔着门板对李炽耍赖撒娇了:“干嘛呀……让我出去!”

李炽对付池霖就没对待情敌对手百分之一的脸皮,像个强奸犯一样把池霖美美奸一顿,事后倒是羞耻起来。

他脸上有点红,声音也轻柔下来:“给你拿衣服,先在里面等着,你要光着出去?”

池霖蛮不讲理地问着:“那是谁把我扒光的?”

李炽翻着白眼:“你之前穿的那东西也不准穿出去。”

陈钰景发觉李炽和池霖互动起来日常得像彼此养成的一个习惯,“性吸引”在池霖和李炽之间恐怕只是很小一部分了,他们被更紧密的东西联系着李炽真爱上了这个玩弄男人的尤物,陈钰景能看出来。

李炽跟池霖不痛不痒斗几句嘴,转过头看回陈钰景,眼里对池霖的包容溺爱便瞬间封冻成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