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的浴巾早不知被李炽扔到什么地方,踉踉跄跄刚站住脚,后腰就被死死钳住,被迫撑住墙壁,屁股不可控地撅起一个危险弧度,李炽压根就不跟池霖打招呼,鸡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握着鸡巴根不要命地往池霖臀瓣里顶。

李炽目光如火,烧灼着池霖委身于他的雪色肉体,龟头只是挤了大腿芯两下,瞬间便裹满泥泞的批液,哪用得着他专门给骚逼做前戏?池霖自己夹着陈钰景一条腿就喷了一批的水。

池霖跟后宫做太多了,小穴甚至存在肌肉记忆,这根隔三差五就在他批里通通道的鸡巴连一丁点卡涩感都没有,李炽一顶胯就全插了进去,肉茎淹没在潮湿火热的阴道里,他甚至知道该用龟头的肉棱往哪块发骚的穴肉上刮弄。

“唔啊!!嗯嗯!”

李炽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手指攥着池霖的腰肢,用力到关节泛白,他粗暴地拎起池霖一条大腿,肥美的嫩批便完全张开缝隙,容那条捣在宫腔里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欺负它。

池霖用力吸紧小腹,阴道的肌群咬死李炽的命根子,池霖尖叫着呻吟着,抓住李炽的手腕大喊大叫,满嘴叫床,要李炽“操快点!操快点!”“顶那!嗯!要用力顶!”

李炽知道池霖兴奋得非同寻常,骚逼里面都在筋挛,外面站个听他们现场直播的男人,让池霖的快感飙升去了天际。

李炽能说什么呢,某种方面池霖算得上从一而终了,性癖永远是绿他的男人。

陈钰景脸上连窘迫尴尬都不见半分,他倾听着池霖发出的所有声音,嘴里逼里都在响,他刚刚差一点就能肥批得手,要是不杀出个李炽,他都有足够的机会把池霖抱起来掰开看个明白,遗憾李炽的妒火抢走了他的全部先机,现在他只能通过听觉,脑补池霖那只肥美丰沃的性器。

听起来就非常爱出水。

池霖被捂住了嘴,但李炽只能捂住他浪喊浪叫的句子,是捂不住池霖的嗓子的,池霖嘴里含含糊糊,高潮叫起来更色情了,嘴里在吃李炽的手指。

李炽声音很低,恶狠狠地问他:“你摸他鸡巴是吧?”

陈钰景半点不嫌羞耻,细细听着,每个字都听清楚了,这对老情人打炮的每个细节都没被他放过。

两人粗暴地换了不少体位,池霖现在应当正被李炽压在门板上操,门板以李炽鸡巴捣弄的频率咚咚摇晃,速度越来越快,陈钰景估摸两个人快要天人合一了。

粗俗点说,池霖要被内射了。

陈钰景不知怎么,他知道李炽没戴套。

隔间里响起男人喑哑的粗喘,门板被压得紧绷着,池霖高潮的颤动传染给了这扇隔间门板,它嗡嗡嗡嗡地轻颤起来,陈钰景目光几乎能穿透木板,看到池霖栽在上面高潮战栗的样子。

李炽提上裤子,裤链划出犀利的动静,他打开门,水汽弥漫的热气从隔间扑出来,里面夹杂着滚滚的淫靡气味,两个人刚搞起来铺天盖地都是池霖喷出的甜汁味,现在都被精液酿过了,雄性的体液充斥着霸道的攻击性,没那么好闻。

陈钰景正站在水池前洗手,看不出异样,李炽这事干得确实离谱,但他脸皮厚得很,身上被池霖标记了一身的批液,却不疾不徐地走到陈钰景旁边,也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清洗手指,好像刚才干逼的男人跟他不是同一个。

哗啦哗啦,水流如注,和陈钰景干干净净的水池相比,李炽的手指被冲下诸多透明粘稠的可疑液体,呼啸着卷进了下水道。

陈钰景侧目在看。

李炽蹙了蹙眉心,更用力地搓洗指尖,他怎么可能纵容情敌观赏池霖的批水,不过他这十根指头刚刚把池霖的批揉了个遍,池霖那些尖叫,一半都是被它们欺负出来的,所以留在李炽指间的淫液可不少,李炽起初张开手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