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一直不明白池霖怎么能恶劣成这样,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心甘情愿被他当枪使。

他也如此地溺爱池霖。

被溺爱到如今的池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耍小孩脾气的豆芽菜了,他一脚跨过了界,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恶劣到连赵奕都心悸。

这回要谁无底线纵容他干出这种坏事?

赵奕没忍住多嘴:“池霖,别乱来。”

池霖脚底顿了顿,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手心攥着药瓶晃荡,让药丸像打击乐般撞得沙沙响。

“我这样的人,讨厌的人讨厌得要死,喜欢的嘛一天看不见我就想死,所以我对第二种人随便干点什么也不要紧吧?”

“……”

“你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赵奕对池霖的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他不像池霖那个小男朋友,原本是个闷葫芦,现在一天比一天会甜言蜜语,肉麻的情话他可讲不出口,只淡淡道:

“我是中间那种。”

池霖转过身,对着赵奕扯出那副惯常爱显摆的洋洋得意的微笑:“没有中间选项,要么又讨厌又害怕我,要么喜欢我到发疯,第三种就去死吧。”

池霖放下狂言,悠哉悠哉地离开饭馆,也不知道今天要祸害谁去,赵奕反复琢磨着池霖的话,竟反思起自己来,作为池霖的共犯,第一种人多少是被他害的,第三种人要是出现了,恐怕也是他来替池霖收拾。

所以就算他不愿意对池霖承认,他也是无可救药的第二种人。

赵奕觉得按照叶今寒的魔怔程度,如果发现了池霖这么多年来干的坏事,可能对叶今寒而言是种不得了的奖励吧?

池霖滚在这张把叶今寒养到15岁的硬板床上,抱着如今被他养到将近18岁的叶今寒,叶今寒从福利院鳏寡孤独的丧气风水里脱身,得到池霖富裕的滋养,身体已经完美跨过男孩的门槛,风驰电掣地朝男人迈进,以前那羸弱的衰样一去不复返了,池霖用双臂都抱不住他,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他的手指和薄唇享用。

两人衣衫褪尽,只剩条湿答答的内裤可怜地挂在池霖纤细的脚腕上,叶今寒用胯中这条沉甸甸的男高鸡巴在池霖肉体上四处磨蹭,给池霖蹭出遍身石楠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