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窗外便宜好生养的石楠花树全开花了,和室内的淫靡冲撞着,似乎全世界都遍布着叶今寒发情的味道。

池霖这几年给叶今寒的福利院送了不少钱,父兄哪知他千金买马骨,意在养男人,做慈善是豪门的表面功夫,给谁送都是送,紧接着池霖,他们也给福利院翻修扩建送物资,池家成了福利院的金主,池霖便顺理成章地要下这间养叶今寒长大的房间,专门拿来玩叶今寒,有够大逆不道。

李炽骆瑜想告他状都找不到地方,谁猜得到杀千刀的池霖跑人家福利院开房去了!

这个年龄的叶今寒对池霖的身子发乎肉欲,一旦剥光池霖,他的脑子里便再也记不起情敌,再也顾不上感情,他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和这副雪白的肉体肌肤相亲的。

叶今寒没完没了地含着池霖的奶珠吮吸,让池霖的奶包裹上一层亮晶晶的唾液,但对池霖最馋人的地方,他并不敢多碰。

池霖处逼是所有男孩的禁区,他们越是迷恋池霖,就越对性事慎终如始。

破开处逼,把精子播进去,这种事已经超乎玩乐了,池霖的身份不一般,李炽骆瑜同样承接着为两个豪门家族传宗接代的责任,他们哪可能像群不负责任的种马一样,为了鸡巴爽可以把脑子丢掉。

池霖现在明晃晃是一副玩他们的态度,所以没人想对池霖做到最后。

池霖捏住叶今寒的后颈提起来,不由分说地吻他的嘴唇,叶今寒看起来冷冷淡淡,一副凉薄寡情颜,嘴亲起来却比谁都烫,池霖小奶子在叶今寒胸膛上蹭了一路,把叶今寒舔上去的口水又蹭回他自己身上。

唇舌纠缠不休,满室都是湿濡的声响,池霖和叶今寒交叠喘息出香艳的叹息,叶今寒已经硬得将池霖的小腹膈出深深的肉坑,和子宫只剩一层稀薄的皮肉相隔,池霖知道那是叶今寒最想操进去的地方。

但叶今寒就算得到池霖的允许,也不肯把鸡巴弄进来。

池霖跨开腿,用批骑住男高鸡巴,蹭啊蹭,烫得他头皮发麻,喉咙里禁不住发出连串愉悦的呻吟,叶今寒旖丽的面颊上已经晕开两团酡红,是池霖才看得到的艳色。

叶今寒蹭着池霖的处逼,意乱情迷地告白着:“我只有你了,霖霖,我只有你。”

池霖不理会他的情真意切,低头一个劲看他们厮磨的性器,把叶今寒的鸡巴蹭得湿得过分,稍稍一磨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动静。

“你的鸡巴涨成紫色了,真丑啊。”

“霖霖,想为你死。”

叶今寒看起来已经为爱欲神智不清了,池霖才不听他讲什么,伸手翻开自己的阴唇,用最骚的嫩芽在被他养大的阳具上拼命乱蹭着:“我的骚阴蒂也涨成这样了!嗯啊!嗯!叶今寒,操小穴!我就这么勾引过你,还不知足吗?!”

叶今寒抱紧池霖,双眸也合拢了,深吸口气,把浑身蠕动的淫虫压在理智之下:“我不操你,我给你磨批。”

叶今寒要是让李炽拿住他的把柄还得了?每个人都想让他从池霖身边滚蛋,排挤他诋毁他,他费尽心机才跟池霖走到今天。

他再想开苞,也知道那不是他可以奢求的东西,叶今寒情愿让李炽骆瑜得手,损伤了池霖的身子,他们也得喝几壶。

但要是他来,李炽的落井下石可以让他永远也碰不到池霖。

池霖知道叶今寒的卑微顾虑,不再强迫这条不争气的坏狗,他腰部下沉,结结实实地坐在叶今寒耻骨上,稚嫩火热的性器即便没有插入,池霖扭腰狠狠磨批,也不失为抵死缠绵。

叶今寒捏住池霖的臀肉,发出男人才有的深沉喘息,池霖媚叫着,低下头,捏着叶今寒精致的下巴吻他,这回舌尖竟卷着一颗药丸,推进了叶今寒嘴里。

叶今寒眼中情欲的迷雾消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