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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不够。

薛知盈脚下步子一顿,忽的侧头。

木彦反应灵敏,稍有惊讶,但还是当即跟着停了步子。

“木彦。”她低唤了一声。

听得木彦心尖有些打颤,直觉自己或要遇上难题了,又难拒绝表姑娘这般带着温和的请求态度。

“表姑娘,属下在。”

“表哥近来,可是在与一名女子密切交集。”

薛知盈敛目,不等木彦开口,又低低地道:“方才二叔给表哥送了一份礼物,是为女子身体所用的香膏,表哥他……”

适时停下,气氛陷入短暂的凝滞中。

木彦愣了愣,他还不知此事,但想萧二爷今日突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来找,便不难联系此事了。

这个萧二爷,心机不少,却是愚昧蠢笨。

薛知盈微低着头,不再开口。

她知木彦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猜想也好,误会也好,从木彦口中应是能问得比萧昀祈更多的事。

随后,木彦开了口:“姑娘莫要多想,二爷不明情况自作主张,并非主子授意。”

“那名女子?”

“此事事关政务机

密,恕属下无法多言,但请姑娘放心,主子与那女子清清白白。”

“这样啊。”

薛知盈没再多问,重新迈步前行。

木彦跟在身后悄悄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不敢多言,可显然他亲眼所见表姑娘和主子有着一份别样的关系,说不定是正为这事吃醋。

他只盼主子之后若是哄不好表姑娘,别迁怒又罚到他身上来了就是。

薛知盈回到静水院时,可把春桃给激动坏了。

昨夜上榻前,她有向春桃交代过,自己翌日也许会早起外出办事,办完就回来。

这本是她为自己或能得手而提前做的准备。

可没想到,准备算是派上了用场,但她回来晚了不少,而原本的计划也没能得手,反倒多带回了一堆愁思。

“姑娘,您今日干什么去了呀,奴婢早早起来就见您屋里没人了。”

“唔,去办了点重要的事。”

“事情办好了吗?”

薛知盈想了想,回答道:“不算办好,所以,之后还要再接再厉。”

然而之后,不等薛知盈再接再厉,她先得知了萧昀祈离京的消息。

那一刻薛知盈慌乱极了。

十五将近,她还没能来得及向萧昀祈求助此事,他若一去多日,她甚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听说他或许三五日后归,又让她暂且冷静了下来。

接下来三日,薛知盈待在院子里闭门不出。

从绣坊带回来的布料不少,且都是品质上乘的料子。

这一批绣品能比她之前自己准备的布料卖出更高的价格。

薛知盈埋头苦干,绣得很认真。

然而第四日,她被迫从劳作中停了下来。

听闻萧府举办家宴,令她一时惊喜以为是萧昀祈回来了,可再接着问下去才知,是萧熠初通过了院试。

京中人才济济,萧家更是名门望族,区区院试成就还不值得大肆庆祝,但到底也算是个好彩头,便在府上办一场简单的家宴。

简单的家宴本是用不着薛知盈出席参加,但此时在萧府的人不多。

萧昀祈因公外出,老太君身子不适。

还一部分人正在惠宁寺为老太君祈福,薛知盈也是后来才知,来回六七日路程,还要在山上静心宁神住上几日,这便需要大半月时间。

不过这都与她无关了,她没能去到惠宁寺,也不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