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二心,也不是别人说证据就是证据,若田大人是清白,那决计黑不了,是不是。”
嬴政说着,站起身来,平视着田蚡,道:“还有另外一件事,刚才皇上已经任命我为特使,负责这件事情,之后没准还需要丞相大人到廷尉署来配合调查,这也算事先打了招呼。”
田蚡脸色有些发白,瞪着嬴政,道:“别拿着鸡毛当令箭,本相行端做得正,还能怕你查么?”
嬴政听他说“行端做得正”当即就笑了,道:“丞相大人,小人冒昧问一句,行端做得正尚且这么多田产,那要是真贪赃枉法,该是多少家产?”
“你!”
田蚡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嬴政迈步走过他旁边,突然又停住,回头道:“丞相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皇太后地位金贵,不愁吃不愁穿,要置办那么多田产做什么?”
嬴政说完,也没等田蚡回答,似乎根本就没想让他回答,当即笑着走了。
田蚡站原地,看着他背景,心里一阵阵发寒,有些站不住了,当即出了酒肆,上了车,吩咐下人再往宫中去,要见太后。
主父偃和东方朔看着两个人相继走出去,都有些纳闷,东方朔道:“这陈蹻怎么转了性儿了?”
主父偃点头道:“是啊,不是前些日子还巴结着田蚡呢么,一转头就这么僵持起来?”
他顿了顿,看向东方朔道:“不管怎么样,单看陈蹻刚才形式说话,若不是没头没脑托大,就是真抓住了田蚡把柄。”
嬴政走出去,样子很气定神闲,其实他根本没有太十足证据,只不过想要探探田蚡口风,田蚡这个人做事太谨慎,若是不激怒他,让他露出马脚,嬴政还真没有地方去找田蚡把柄。
嬴政治河时候,确实发现了有大片田地非常蹊跷,田主并非是本地人,打听说是京城里了不起人物,再仔细去查,竟然是属于皇太后,只不过常年交给田蚡打理罢了。
嬴政回了府,让人去守住宫门口,田蚡听了自己说,必然要去宫里和太后商量对策,嬴政就让下人等着田蚡出来,看看田蚡有什么动向。
田蚡进了宫,火急火燎去找王太后,王太后道:“你怎么走了又回来了?”
田蚡道:“太后呦,不得了了,那个陈蹻,真查出了什么,他都知道那块田地是你!”
王太后心里一惊,随即道:“慌什么,是我又怎么样,谁规定做皇上娘,还不许有块田了?”
田蚡道:“关键是…关键是这大部分都是…都是送,如果皇上知道了,不太好说。而且皇上已经让廷尉署立挡侦察了,若是真被查出什么,我这个丞相老脸可往哪里放?”
王太后笑道:“廷尉署人敢查你?谁敢查你,就让他到东宫来说话。”
田蚡道:“还有,还有,那个陈蹻,皇上似乎还委派了他做特使,负责这件事!”
“又是陈蹻。”
王太后皱起眉来,道:“这个陈蹻是怎么回事,先前你不说他是个酒囊饭袋,不足为惧么?还说他天天巴结着你,想让你给他个好官位做,是你嫌弃他们陈家和窦家有关系,才不理睬他,怎么现好了,反被别人揪着鼻子走?”
田蚡道:“这、这…这弟弟也不知道啊,难不成这个陈蹻是装?”
“也有可能。”
王太后眉毛是蹙一起,道:“你想想看,陈家和窦家可是姻亲,陈蹻母亲就是窦太主,窦太主疼爱儿子就是陈蹻,陈蹻舅舅和妹妹都死了,他一定是记恨咱们,一直想着法儿想要绊倒你!”
田蚡有些慌,道:“那可怎么办?姐姐你给我出个主意!别看现朝中我还是个丞相,可职权远远不比以前大了,现朝廷已经被皇上划分,内外朝分明,我这个丞相马上就要变成了被架空主儿,如果陈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