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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间来,十五分钟而已。”谢积玉顿了顿,放出了自己的鱼饵,“听说你的女儿正在申请加兰斯帝国的皇家理工学院?我倒是跟那个校长有点交情。”

狱长面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波动,他静了几秒之后才道:“昨天晚上,狱中发生了打架斗殴的事件,犯人被关了禁闭——要知道,没有几个人敢在狱警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情,所以上头得知之后非常重视,安排临时检查,取消一切对外活动。”

狱长顿了顿,吹了吹杯子中冒出来的咖啡热气,又喝了一口,才看向谢积玉。

“其中一个犯人,就是昨天刚来的方引。”

谢积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又想到了“打架斗殴”四个字,心里有种怒气在疯狂增长。

“他只是嫌疑人,还没有定罪!你们怎么能把他跟别的犯人放在一起?”

暴怒的alpha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他伸手指着狱长,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

“现在,立刻,我要见他!”

可是狱长的态度堪称冷静。

“事实上,昨天晚上,几十号犯人和狱警都看到了,主动挑衅的人是方引。冲突只持续了十几秒钟就被拉开了,只是今天早上方引报告说头有点晕。秉着人道主义的态度,我们已经将他送去了军区医院做检查。”

“他伤的重不重,现在情况怎么样?”

“只是被打了一拳而已,不会有事。”狱长放下了咖啡,意味深长地看着谢积玉,“在外面的操作空间可比这里大很多,相信你会有很多时间跟犯人沟通,不用等我这区区十五分钟。”

谢积玉面色阴沉地踩着油门,这短短半天中积攒的怒气几乎在全面爆发的边缘。

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办一件事如此磕磕碰碰过,似乎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对,故意让他不如意似的。

在眼前这种情况,遵循规则能最大程度上规避对方引的舆论压力,有利于审判结果。

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需要做无限制的妥协。

于是在下车之前,谢积玉拿上了事前放在车里的枪。

因为狱长已经打了招呼,所以谢积玉刚刚走进军区医院的大门,便有人迎了上来。

“方引在楼上?”

“倒是在的……”对方满头大汗,却是一副非常紧张的模样,“只……只是……”

恰好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谢积玉走了出去,没有跟他多说。

只是等他走了几步才发现,这层都是手术室,于是便转过身来望着对方:“你带错地方了吧?”

那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肩膀有些紧绷:“没错,嫌疑犯是在这里……我是说,走廊尽头那个手术室里。”

谢积玉下意识转头看向那个地方。

“手术中”三个字亮着血红的光,让他想起早上被自己意外撞死的兔子。

他的声音陡然有些恍惚:“为什么要做手术?”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晨狱警检查的时候明明还有意识的,说有点头晕。”对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答,“但没过多久就发现嫌疑犯单侧瞳孔放大,昏迷了,才送来了医院……”

谢积玉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几乎是将人提了起来:“不是说只是被打了一拳吗?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昨天狱警第一时间拉开了,但那一拳好像正好击中了嫌疑犯的太阳穴,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护士从那个手术室里快步走了出来。

谢积玉立刻放开了那人,大步跑了过去,声音焦急:“我是病人家属,他怎么样了?”

“桥静脉破裂导致急性硬膜下血肿,出血量超过50毫升!”护士将手里的文件递给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