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吧?”
“不止呢!”
吴平一摆手,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白山咳了一声,示意他收敛一下。
吴平稍稍收敛了笑容,又往萧然这边凑了凑,低声道:“昭明想得多啊!妯娌能有多大本事,能瞒过府里所有人,她就怀疑到了自己婆母身上。但一直当家做主的也不是她婆母,她又往尚书夫人身上联想上了。”
“好家伙,她这是觉得所有人都想害她呀!”
萧然有些佩服昭明郡主,这不是被害妄想症吗?
吴平不以为然地撇嘴:“说不定她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多,一出事都不知道该怀疑谁是凶手,索性一网打尽!”
“之后呢?以她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吧?”看林家的经历就知道,昭明郡主心眼可不大。
“是啊。虽然都是猜测没有证据,可昭明也不是个讲规矩的人,身体还虚着呢就将尚书府搅翻了天。”
“尚书夫人年纪大,哪受得了这个气,当场就给气倒了。”
“尚书府自然不认这屎盆子,可昭明不依不饶,告到了她爹那儿,要讨个说法。”
“最后这事儿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了。”
“那儿,”吴平用手指了指天,“也知道了。”
萧然都没想到,事情还能这么发展。
“最后是怎么处理的?”萧然迫不及待地问。
“双方各执一词,又没有证据,最后宣了御医。”
“结果,御医说昭明郡主是长期服用一种能让人身体散发异香的药。主子说这药道长应该知道是什么,有孕的人不能用,用了就落胎。”
吴平这么一说,萧然立刻就想到了从郑老头那儿收缴来的那粒药丸。
“真相大白,昭明被罚了俸,连带着镇国公也被训斥地灰头土脸的。”
吴平一口气说完结果,脸上高兴中夹杂着可惜:“可惜罚得太轻了点儿。不过这事儿够昭明丢脸的了。她流产了,又丢了脸,现在都窝在府里养身体,如今是力求低调,暂时没空惦记别的事情了。”
萧然点头,她有些唏嘘,昭明自己都明明知道那药的危险性,还半点不做防备。
不过,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昭明自己害了自己,萧然可没什么闲心同情她。
吴平跟说书一样说完这段八卦,白山率先站起来,将吴平也拉起来,对萧然道:“道长先看信件,我们就不打扰了。”
萧然同时起身,道:“你们在这儿就行,我去前面,该有病人来了。”
白山点头。
萧然转身回了前堂,拆开信件。
里面一摞信纸,最上面两张是面额各一千两的银票。
银票上的钱庄全国都有,哪里都可以兑。
萧然只是感慨了一下自己今天财运真好,就将两张银票放到黄杨木的匣子里,与何知府给的银票一起。
又随手翻看了两张郑老头记的病例,这时有病人过来,萧然便将信纸放下,先给病人看诊。
一忙起来,整个下午就再不得空,直到医馆要关门的时候,萧然都没有再碰过那叠信纸。
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已经比平时关门晚了半个时辰。
伙计收拾着东西,感慨了一句:“东家回来了,来医馆的人都多了不少。”
萧然听到这话不禁看了陈大夫一眼,果然见他瞪向伙计,可惜伙计背对着他,没看见。
萧然暗笑,伙计之后怕不是要被收拾一顿。
“我们走了,你们早点休息。”
“东家慢走!”
等萧然一行走后,伙计关上门,转身就被陈大夫赏了个脑瓜崩。
“叔爷爷,你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