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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都隔开了。

两人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吴平本来在一边扎马步,见状颠颠地挪过来支起耳朵光明正大的听墙角。

白山没赶人。

那看来就不是要说什么隐秘的事。

果然,当白山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萧然时,吴平脸上写满了失望,不过他也没走,依旧蹲在一边。

萧然接过。

这信看着可不薄,整个信封都被撑起来了。

“信是前几天寄到江宁县的,我们随道长在永平府,没接到信,是林大人代收后昨晚转交给我的。”

“道长给的药方主子已经收到了,买方子的钱随附在信中。其他的,是按照道长所说,郑大夫记录下来的伤药使用情况,请道长一观。”

听到白山提到郑大夫,萧然还有些恍惚,好久都没听到这个人了。

那老头还真的在白山主子身边混下去了?!看样子还混得不错嘛!

萧然心中轻“啧”一声。

白山似乎看出了萧然心里的不爽,话题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

“与道长有仇的昭明郡主,两个月前流产了,满京城请名医诊治调养身体,暂时应该没空想起来找道长的麻烦了。”

白山不惯于说这些家长里短,后宅闲事,只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

蹲着的吴平嚯地站起来,拍了拍下摆的灰,一脸八卦地凑过来,插在两人中间,对萧然道:“道长,他没说到重点,最精彩的没说呢!”

白山按着他的头将人推开:“要站就站直!”

吴平小声“嘁”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绕到另一边坐下。

萧然感兴趣地问:“什么最精彩的?”

有人捧哏,吴平立马来了兴致,双手往桌上一撑,凑近了一点,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架势,实际上他的声音不低,起码坐着的三个人都能听清。

“徐尚书府两个月前举办了一场游园宴。宴会嘛,肯定是要当家主母主持,不过这尚书夫人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就将这权利下放给了儿媳。按理说这事儿轮不到昭明郡主。可昭明是什么脾气,她自认堂堂郡主,比她婆母有见识,非要插一手,显显能耐。”

“她要争,徐家人可不敢缠她,索性就放手,但次孙媳妇越过长孙媳妇不好听啊,所以这婆母将大儿媳也提起来,让两人一块办。”

萧然不信白山主子在信里写得这么详细,那人怎么看也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肯定是吴平往里面添油加醋了。

但他讲得绘声绘色,也勾起了萧然的兴趣。

“然后呢?和昭明郡主流产有什么关系。”

“这宴会办得确实成功,也确实奢华。”

吴平“哈”了一声,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然后等宴会结束,昭明郡主就流产了!”

“哦。”这就没什么精彩的了,还不如之前说尚书府后宅斗法让人遐想连篇。

“道长你别急呀,继续往下听。”吴平见萧然兴致缺缺,连忙接着往下说。

“昭明无缘无故流产。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主持宴会过度劳累才流产,但这事儿是她自己要争的,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咽。可谁知请大夫一看,说她身体好得很,根本不是累没的。”

“这孩子莫名奇妙没了,以她的脾气能忍?昭明可不得发疯吗?”

“道长你猜怎么着?”

吴平此时的模样很像是村口大妈说闲话的样子,眉飞色舞的。

白山在一边不忍直视地扶额。

萧然忍着笑意,随口猜道:“她不会怀疑是有人害她吧?”

“哎!还真是!”

联想到吴平之前的话,萧然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她不是怀疑她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