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哥回来就麻烦了。”
我脚还软着,但怎么都讲不出让二哥抱我下去的请求,只好硬撑。
我正胆战心惊地控制着步伐,就听得远处遥遥传来一点声响。
我还以为是大哥回来了,膝盖条件反射地一软,慌乱之下踩了个空,险些从楼梯上直接跌下去。
幸好,纪骅及时拉住了我。
他对我逃跑途中差点把自己弄伤的表现有些无话可说,用力按了按太阳穴:“纪青逸你真是……”
我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我脚麻了。”
时间毕竟紧迫,看了眼剩下的台阶,纪骅黑着脸,认命地将我抱起:“……真他妈是我祖宗。”
似乎是怕我再掉下去,他动作僵硬地收紧了臂弯,牢牢揽着我的后腰,将我跟他之间的距离缩得极短比我刚才躺在床上,他坐在床沿帮我处理脚链时还要亲密三分。
我知道他这样做肯定在心里嫌弃死我了,很有自知之明地别过头,不跟他对视,生怕惹怒脾气暴躁的这家伙。
纪骅大概确实是在生我的气,抱着我快步往前,一句话都没跟我讲。
转过拐角,下到地库。
几乎是纪骅用虹膜完成身份验证的同一时间,一辆挂着陌生异地牌照的轿车急切地从终于被打开的入口驶进,停到我跟纪骅的身边。
车门从内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