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他是不是很没用?”
什么人也没带走,还把人留在了哪里,只剩了点没烧掉的骸骨。
一味将所有责任都丢给别人,宁亦张口:“那你做了什么?”
在这里,你扮演了什么角色,那你很有用吗?
长长的凝视对望,那抹视线似要划过他的脖子,刺穿他的头颅,宁亦能看见虞则笑容逐渐凝固,他还是问出那句,“你难道很有用吗?”
虞则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在原地来回的走,瘸了的脚让他的步伐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偏偏因为他脸上的癫狂,更多的是一种诡异。
“我没用?我做了那么多我没用吗?”
“我向虞潇闻低头,我说就这一次,我跪下来求他。”
“阿远走的时候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了,我当时还不知道,我说让他在等等我,然后呢?”
“他等到了我结婚的消息,他死了,死的时候我还不在他的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死了,只有我最后知道。”
虞则嘶吼,大叫,“林姝怎么能好过,她过的好,那我的阿远算什么。”
他语气又变得平缓,以一种极为柔和的声线叙述这段往事,似乎一切不过一个晴朗午后,没有狂风暴雨,只有一阵轻柔的风,“她生下虞汀白后,就一直精神不好,她开始种玫瑰,一朵两朵。”
声调开始尖锐,癫狂。
“她在变好,怎么能好呢。”虞则踱步的走来走去。
四四方方的房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只有几步,精神病院的布局足以让一个养成一个习惯,走几步就折返,即使出来了,也无法改变。
“所以,我告诉她,顾柏重要去国外,他的研究有了结果,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虞则说到这,开始肆无忌惮的大笑,笑出了眼泪,“只不过,顾柏重死了,什么都没了。”
“我告诉林姝,在顾柏重的事业要上另一个台阶的时候,他在来找她的路上,死掉了,尸体都和那一堆残骸混合在了一起,找都找不到。”
“她就死了,顾柏重啊顾柏重,他是吊着林姝最后一口气的救命稻草。”虞则唏嘘。
宁亦的脸色不变,盯着虞则。
从容安静的似在围观一场闹剧,这一表情又使得虞则跳了脚。
“对,我没用。”虞则毫肯定了这句话,像是毫不在意的说出这句话,可旋即他开始拽着自己的头发,矛头直指他人:“那你觉得虞汀白有没有用。”
宁亦在虞则骤然转的话题里,听出了其中恶意与嫉妒。
人渐渐向他走来,瘸了的腿拖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情绪让如今的虞则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多出了几分理智:“我比不上虞汀白的演技,小时候就开始演,我被他弄的这样惨也不意外。”
宁亦摆动手的幅度变小,刹那间,一抹冰凉贴向他的额头。
“对了,你知道小时候的虞汀白为什么不和你说话吗?”宁亦僵硬的抬头,那抹冰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虞则的声音再次落下,轻佻又戏谑:“是监控。”
惨白的脸颊与雾气蒙蒙的眼睛形成了极其孱弱的姿态,任人宰割。
虞则高兴了,他一刻不停地说着。
“小洋楼里的每个角落里都有监控,他如果喜欢你,我应该是知道的,可惜,他骗了我。”
“他装了四年的哑巴,一个人也不理。”
“你知道你为什么被送走了吗?”
“是我。”
“那个哑巴想为你出头,唯一的一次,我看出了你对他的不同。”
“把你送走那天,他也没什么动作,就在画室待了一天。”
虞则啧了一声,分外的可惜,他怪异的说:“我当时如果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