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若在此处安些兵丁,恐怕很容易便被?发现,从而发生恶战,产生不必要的伤亡。
而云舒此次却干脆顺了唐曲想要派出赤火营的意,让他面对更棘手的情?况,于土龙口设置一条防线。
唐曲皱了皱眉,显然也马上便想到了土龙口的不利地势,并且没能揣测明白侯爷此举的用意。
但?他这人向来喜欢迎难而上,因而也不曾拒绝,爽爽利利地应了差事:“是,末将必定不让侯爷失望!”
云舒此刻方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来,他也不解释什么,只说道:“好,本侯相信唐将军的能力。有将军这等主动?为军中分忧的将领,何?愁云家?军不兴!”
能获得上司鼓励,唐曲还是有些高兴的,他摸了摸胡子,又佯装出一副波澜不兴地模样,轻飘飘地走出了营房,临走时?还朝着守在门口的云通矜持地笑了一下。
云通见着唐将军飘着离去的身影,难得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一整个白日,五大?营俱都有将领来云舒处请命,方垒更是满脸地愧疚。云舒皆放缓了神色,让其余四营亦增派人手,防守于各关键之处。
而与此同时?,一队神秘额队伍,也悄悄分散于各处,时?不时?为云舒传来消息。
经此一事,接下来倒是好生安宁了一阵,有零星几?次高兹的袭扰,也都被?云家?军或歼灭、或驱逐,未有百姓再伤亡。
而离寒冬越近,无论是什么人,面上都越表现出紧迫来。
安置在临州城外的毛线工坊,在加班加点地赶制下,终于在第一场瑟瑟的寒风到来之时?,将一批冬衣与手套、袜子送到了军中。
兵丁们?此前还担忧过,这几?年都没有朝廷支持,他们?已经两?年未有好冬衣下发了,原想着今年营中依旧并不丰饶,看样子都得哆哆嗦嗦地熬过去。
却没想到,还没到最?冷的时?候,他们?从未见过的一种冬衣便运送了过来。
看着那一车车盖得严严实实的车辆蜿蜒得老远,一路被?送往了各营的校场之上,偷偷关注着的兵丁们?都口耳相传,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边军营。
“是冬衣!我?偷摸着去瞧了,好多!”火头营中,一个兵丁正一边刨食一边神神秘秘地告知同袍们?。
“切,咱们?都知晓那是冬衣,但?我?还知道些不一样的!”又有一个年轻小兵扬起粗黑的眉,骄傲地说道。
“什么什么?快说,少吊着咱们?,欠揍吗这不是!”
“就是、就是!”
两?边的人搂着那小兵的脖子,笑得嘻嘻哈哈的。小兵也不气恼,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食物,方道:
“那冬衣啊,乃是侯爷家?的夫人们?,在临州城外建了个工坊,没日没夜地做出来的!”
“啊!原来如此!哎,想当年咱们?云家?军几?位云姓将军……”
当年,几?位云将军以年少之姿领军作战,曾是多少云家?军将士们?心中的主心骨啊。几?位颇有资历的老兵难得的沉默了下去,不再参与小年轻们?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