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还真长能耐了!”
陈中耀劈头一通怒骂。
柳月初看他一双剑眉都竖起来,连忙偷偷看向方嬷嬷。
方嬷嬷也不敢挤眉弄眼,谁都惹不起这位爷,只敢哑声的对了口型,说出“姑爷”二字。
柳月初抿了下唇,没想到是为了袁厝?
“袁厝做事向来妥帖谨慎,心细如发,想必是有误会的。”这俩人怎么会起了冲突?
“你还知道他妥帖谨慎、心细如发,所以就把他当做驴一样差遣根本不顾死活吗?!”陈中耀更生气了。
柳月初僵滞半晌,“所、所以你是为他抱不平?”她都怀疑自己理解错了。
“庄老一大早就找上了我,让我规劝你行事留三分余地,袁厝胸怀广博,是有大才之人,还要参加科考的。但如今柳家的大事小情他跑断腿,今日本该到国子监去听讲学,结果又突然跑去看什么马场。好好的一块璞玉你偏往粪坑里面塞,你何时变得如此鼠目寸光?!”陈中耀一脸严肃对着柳月初,他对她向来是宠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