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在我大婚当晚去青楼,就不会有这一档子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你居然指责上我了。”柳月初可不受裹挟。
王福回不上话,自从柳家商行又被柳月初收回,他的腰板再也直不起来。
“算了,还是我来吧。”袁厝总不能看她二人吵起来。
柳月初杏眸一瞪,“你想怎么处理?”
“给朱老板送去。”
袁厝直截了当,“他常年游走各地,可以带些能歌善舞的小娘子随队表演,而且他在京中的生意也需要人经管。”
“就这么送了?”王福更在意那六千两。
袁厝轻咳两声,“让他帮忙走动一番内务府,娘子不是想接军需的差?他若把人收下,事情大半会办成的。”办不成也得办成,不然“那位”更别想让他认亲了!
柳月初眼前一亮,“那就听夫君的,也替我感激一番朱老板。”
袁厝颔首,带着王福出去。
花椒看着袁厝离去,“您觉不觉得姑爷怪怪的?”
“有什么怪?”柳月初问道。
花椒说起侯来半夜来找人,“……走路都没声音,神出鬼没,哪家的书童会这样的?”
柳月初想一想,那个侯来的确不一般,“公公曾任工部主事,婆母乃外省知府家的嫡幼女,皆不是普通出身,有个会点儿拳脚的小书童傍身也正常吧?”
“可林公子的家世更好,身边的书童不是这样啊。”花椒抬出林孟君做反驳了。
柳月初不屑,“那么一个迂腐的人家,藏了几本破书都偷偷摸摸的,怎么可能养太伶俐的人,不怕传出闲话丢了东西?”
花椒忍不住笑,“您这嘴巴可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