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夏尴尬极了:“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很忙。”
在她身后,肖安也慢慢卸下防备,说了声“谢谢”。
沈星川笑了一下:“不用这样见外。”随即发出邀请,“今天天气不好,我的司机就等在山下,顺路送你一程?”
肖安摇了摇头:“我还要再待一会儿。”
沈星川没再坚持,只是搂住姚映夏的肩膀跟他道别:“那我跟夏夏先走一步。”
风雪突然一起变大,吹到眼睛里像是结成了细小的冰粒,肖安目送他们离开,直到再也看不到两个人的身影,才终于闭上了眼睛。
刚刚汲取到的微弱的热意,早已消散殆尽,他又重新置身于黑暗之中。
下山的路其实还算好走,毕竟这处墓园只是建在一个地势平缓的山坡上,可姚映夏却渐渐感到有些吃力,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越来越沉,直压得她喘不过气,走不动路。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姚映夏停下脚步,鼓足勇气问:“你有话要说?”
她尽可能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心虚或者胆怯。
漫长的沉默却还是逐渐令她的心理防线崩溃,姚映夏焦虑的几乎要刺穿自己的掌心。
面前的男人终于冷笑一声,开始跟她算账:“我知道你跟你哥感情好,可凡事也该有个度,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愿意跟人沟通时的沈星川总还有道理可讲,怎么也比刚刚她预想到的最坏结果要好许多。
姚映夏这次认错认得飞快,主动牵住他的手说:“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她低垂着头,似乎有在真心实意的忏悔,甚至都没提及今天是肖安母亲的葬礼,为自己找任何理由。
沈星川听罢倒是稍稍缓和了脸色,攥紧了她的手,继续往山下走:“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姚映夏跟他在一起太久了,几乎是瞬间洞悉了沈星川的意图。此时她还在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而感到后怕,于是默许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果然刚刚回到家中,姚映夏腿上的丝袜就被他撕扯的不成样子,这其实也是沈星川买回来的,可她平时偏爱休闲舒适的衣服,从来没有穿过。
今天为了出席葬礼,姚映夏才翻出来搭配那一身过于肃穆的裙装。
沈星川显然非常喜欢,手就没有从她的腿上离开过。大腿上的软肉从破损的地方漏了出来,他近乎虔诚的吻了上去。
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兴致高昂到了非常恐怖的程度,没有任何章法的进出,只一味遵从本能,恨不能将所有器官都挤进姚映夏的身体里,令她连血液中都是自己的味道。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姚映夏已经感到有些吃力,她的耻骨隐隐作痛,腰也酸的厉害。
等到第二次的时候,已经是在极力忍耐,后面她趴都趴不住,只能任由沈星川捞着她的腰胡作非为,结束的时候下面都有些肿了。
姚映夏没想到他还能继续,随着敏感度的降低,第三次的时间格外漫长,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榨干的果肉,每一块都分崩离析。
求饶也没有用,沈星川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最终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姚映夏腿上都是粘稠的痕迹,沈星川却没想帮她清理,似乎是想继续欣赏这些杰作。
他意犹未尽的笑了下:“下次继续穿好不好?”
姚映夏疲惫的闭上眼睛,默默骂了声“变态”,原本只是想自欺欺人的暂时逃离这一切,没想到竟就睡了过去。
幸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变得清爽干净。
手机显示已经是下午两点,姚映夏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