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检抓他的手很用力,并不长的指甲几乎陷进严汌的手背,狠狠地盯着他,从白又整齐的牙间磨出几个字:“前面还有人,之后再说,行吗?”

最后那两个“行吗”不带着丝毫商量的语气,好像如果严汌敢说“不”,李检就能一巴掌呼他脸上。

严汌见他瞪着自己,微抬了抬下巴,淡淡道:“带Jenny下去走两圈。”

他虽然是看着李检,但话是对前面的司机说的。

摇晃的车身在急刹后停了,Jenny欣喜地摇晃着尾巴,屁颠屁颠跟在司机后跑下车。

他们刚驶入树林边缘,后面是一大片开阔的林地,前面是幽径直通的树群。

李检抓着严汌的手还是没有放松,冷着脸说:“不要。”

严汌另一只手从他的手腕里抽出来,缓慢地解开李检裤腰上的腰带,慢条斯理地说:“你看,这里占了二百亩地,绿植覆盖面积快一半,还有一个深三米的中心湖,你想被埋在哪里?”

严汌看着他逐渐丧失血色的脸颊,笑了笑。

没有离开,反而逼近他,一边说着:“你要是每个地方都喜欢,也可以。你的头扔进湖里,腿埋在前山,胳膊留在后面,心脏剖出来,泡进福尔马林里,摆在我的书房。”

他一边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在李检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从下巴,游到嘴唇,目光跟着垂下去,拇指用力地揉捏了下有些肉感的下唇,指尖点上他鼻尖的黑痣,剐蹭了两下,顺着挺翘的鼻尖按在李检薄又白的眼皮上。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李检看过很多凶案现场的照片,也和很多杀人犯对簿公堂,但都没有一个人像严汌这样,让他害怕。

他握着严汌的手臂轻微地颤抖起来,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心寒。

李检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因为害怕而急促的喘息漏出来分毫。

“你刚才看到了,我书房的花瓶前几天打碎了,还没来得及摆新的上去,把你的心摆上去,你觉得怎么样?”

李检本能地把眼睛闭起来。感觉到他冰冷的手在自己的眼皮上停留了很久,严汌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这一方案的可行性。

“你他妈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杀了!”李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踹了他一脚,“你来啊!”

在看到那个暗室后,他心里一直压着的害怕与担心被撕开个口子,吹着风,口子越漏越大。

李检气喘吁吁地在他手下挣扎:“严汌你有种今天就杀了我!”

喊完,他心口狠狠起伏着,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坐在位置上没再挣扎。

严汌感觉到抓着他的手卸了点力气,淡淡笑着把手从李检脸上移开。

李检一直睁着眼睛,现在转过脸来,还是瞪着他,不过没有大幅度的反抗了。

严汌动了被他握住的手,低声说:“看着。”

李检不肯屈服,梗直了脖颈,和他对视。

严汌的视线也没有移下去,直勾勾地盯着李检的眼睛。

微凉的手触上性器的瞬间,李检浑身抖了下,下意识并拢了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加进腿根儿里。

严汌伸了条腿过来,强硬地用脚抵住李检的脚踝,把他另一条腿卡在腿弯曲起的弧度里。

两个人像在打架中僵持的姿势。

前天被操过的花穴还有些肿,也不潮湿,微干燥地把小又肥的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在里面,肿起的白肉显得有些鼓胀,像刚出锅的,又白又滑的馒头。

严汌用手覆盖了他疲软的阴茎,中指最先摸上去,把尚未完全充血的阴蒂夹进食指与中指间,狠狠合了下手指。

“唔!”李检的背脊陡然绷直了,他眉头浅浅皱起,及时咬住嘴唇,但还是被他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