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合起来,超过严虹,那样我就是萨昂下一任第一顺位继承人,我目前还没有要放弃继承权的意思,所以企业形象还是比较重要的。”
对于严汌这样的人来说,只有站在最高点才能满足他们想要把人肆意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掌控欲,严汌绝对不会轻易放弃权利与资本带给他的便利与特权。
这点即便李检早已心知肚明,但仍旧意义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前几天看到了严星澜订婚的新闻。”
闻言,严汌笑了下,握着李检左手的拇指狎昵地在他内腕露出的纹身一尾磨蹭了一下:“严格来说,我们当年都没去Las Vegas离婚,所以我们的结婚证还是生效的。”
李检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把那页纸给烧了。”
严汌的笑容在脸上一顿,他停下脚步,冷了脸,眯了眼睛看他:“什么时候烧的?”
“你说呢?”李检用一种“你他妈还有脸问”的眼神扫他一眼,很快把目光收回去,他看到了出口举着牌子的严在溪。
严在溪举着个半臂长的牌子,用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花花绿绿的彩笔画着
热烈欢迎我儿子和他老公来到吉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生活在吉森几十年的本地人,明明他也是三小时前才到的。
李检抿了抿嘴唇,扯了下严汌的袖子,问:“我能跟你们分开走吗?”
严汌垂眼看他,表情没有丝毫温度,眼瞳黑沉沉地注视着他。
李检丝毫没有惯着他乱发脾气的意思,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从容不迫地走到严在溪旁边,轻声叫了下“叔叔”。
严在溪跟他差不多高,人又长得年轻,穿着新买的墨绿色滑雪服,身长腿长地吸引了不少目光。
李检看着他的举着的板子有点头疼,和严在溪对上视线。
严在溪跟他们招手,笑嘻嘻地走过来和李检拥抱了一下。
他放开李检,又看向李检身后一言不发的严汌,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不开心啦?”
严汌闭着的薄唇里蹦出两个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