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

李检哽了一下,看向李赢因为吃饱而圆滚滚的肚子,跟严汌说:“你怎么不早说。”

“如果你想去,现在回去也不迟,”严汌从沙发上站起身。

李检跟着站起来,但是刚起身又犹豫了,问:“严左行在吗?”

“他被我气出脑梗,现在在疗养院,”严汌毫无一丝忏悔,理所当然地道:“可能过几天就死了。”

“除了我爸,其他人都不在,严闵星和严星澜找人来你家,严虹给你寄恐吓信,我跟我爸说他们在你不会回去,我爸就叫他们走了,因为我爸想见你。”

李检听出来,虽然严汌对他两位父亲的称呼相同,但叫法并不同,对严怀山的要干脆很多,对严在溪的会短暂在第二个字停留,他说的最后一个“我爸”指的是严在溪。

下楼的时候李检想到自己的车严汌坐起来可能会憋屈,就要拿自己的钥匙去车上卸安全椅。

严汌却说不用,他车上有。

李检看了他一眼。

严汌笑了一下,解释道:“我看你车上有,想到或许有天我也会用到。”

但除去那辆在辰昇楼下撞毁的超跑,李检从没带严汌看过他开的车。

李检不想追问,牵着李赢跟着严汌下楼。

夜里通往外郊的高架车子很多,他们堵在临下高架的一个岔口前,明亮的车灯闪入李检的眼睛,他和李赢并排坐在后座上,严汌一个人在前排开车。

车流终于耸动,严汌开着车下高架驶向沉寂在一片黑暗中唯一的一片亮着光电的建筑群的时候,李检突然问:“你们计划逼退严左行很久了吧?”